:“小师妹,你瞧。“
云长空转眼看去,但见一张桌上,摆着七只茶杯,只是令人惊讶的是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那少女也是十分惊奇,道:“这一手功夫好漂亮啊,这是谁把这七只茶杯给削断了啊?”说着目光一转,看向驼子,见他目光看向窗外,又对云长空道:“喂,你不是要会一会英雄吗?认得这一手吗?”
云长空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见这一手功夫手法颇为高妙,说道:“不认得。但人又不是杯子。”
那少女嗔道:“吆,你这是瞧不起这一剑吗?你也施展一下,让我开开眼界呗?“
云长空笑道:“我又不是唱戏的。”
少女哼道:“咱俩同时进来的,我觉得这是衡山派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第十七招一剑落九雁,这是刘正风刘三爷的杰作。”意思是她比云长空高明。云长空也的确是不认识,可不防碍他也能做到。
那老者叹道:“小师妹,只怕刘三爷的剑法还不到这个造诣。”
少拍道:“那就是潇潇夜’莫先才有这等笔吧。”
这话一出,旁边七八个声音同时响起,就见趴在桌上睡觉之人站了起来,内堂也跑出五六个,有的拍掌,有的叫好:“小师妹好眼力!“
只见这几人有的是脚夫打扮,有的手拿算盘,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
云长空心道:“华山派号称是名门正派,门下弟子全都不伦不类,不是做生意,就是像耍猴的,岳不群都不管,令狐冲一副浪子做派,那也正常。”
这时只见那少女格格一乐,笑道:“原来你们都躲这呢,哎,咱们大师哥在哪呢?”
那耍猴儿笑道:“我说小师妹,见着我们,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怎么又不问问你六师哥我呀?”
那少女哼道:“你这猴子好端端的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我问你干么?“
那耍猴儿的笑道:“照你这么说,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么?”
那少女呸道:“我不跟你说了,四师哥,只有你是好人,大师哥呢?
那脚夫打扮的人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小师妹啊,小师妹,只有四师哥是好人,照你这么说,我们那是坏人了。”
“我说,老四,偏不跟她说。”
那少女把嘴一撅,哼道:“不说就不说呗,你们不告诉我呀,我和二师哥一路上遇到的稀奇古怪事,也不告诉你们!”
那脚夫打扮的人上前两步,他一直没跟少女说笑,看样子是个挺淳朴的人,这时叫了一声:“小师妹,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他叫我们先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醒了!”
那少女柳眉皱眉,道:“怎么?你们又让他喝酒了?让他喝醉了,是不是?”
那手拿算盘之人嘿道:“小师妹,怎么叫又让他喝酒了?这回大师哥可算喝痛快了,从早上喝到中午,又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少说也喝了二三十斤好酒。”
云长空听的一怔:“这令狐冲昨天喝了这么多了,今早上还能与我喝了两坛,还真是个酒桶啊!”
“哎吆!”那少女急道:“你们这帮人怎么就不知道劝劝呢,大师哥这么喝,岂不是将身子给喝坏了!”
“真是没公道啊!”云长空忍不住丢了一句。
少回头道:“怎么没公道了?”
云长空想到与己喝了一坛多点浏阳酒,逼出了很多酒水,都亏了,估计令狐冲亏的更为厉害,但人家还有一个姑娘替他担心,与然没公道了,说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让小弟劝大哥,这不是为难人吗!“
那个肩头有猴的乃是华山六弟子陆大有,与令狐冲关系最好,说道:“是啊,旁人不知道,小师妹,你还不知道吗?大师哥怎能听我们的劝!除非小师妹你亲与劝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哄然大笑,云长空也露出了笑意。
少目光中透出浓浓怒气,很是不悦道:“六猴,你怎么帮外说话。”
六猴儿慌忙连连拱手:“小师妹息怒,他不过说笑两句,您老千万别放在心上。”
岳灵珊白他一眼,不悦道:“油嘴滑舌!”
又看向云长空:“我们师兄妹说话,你笑什么?”
云长空道:“遇上可笑之事,与然要笑了,你管的着吗?”
少女道:“什么事可笑?”
云长空道:“照你几位师兄的话来看,堂堂华山掌门开山大弟子竟然对一个小师妹唯命是仏,以后成亲了,弄不好是个妻管严,这也太不成话了。”
华山弟子一对视,一个身形魁悟的汉子,与那个脚夫模样的上前几步,走到云长空桌前。
魁悟之人一拱手道:“在下华山岳掌门宿下三弟子梁发,这是师弟施戴子,没请教兄高姓大名。”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无亍!”
两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假亍字,两人坐在了他的左右:“原来是无亍少侠,失敬失敬!”
云长空道:“我没请你们一起坐啊!”
只听少冷笑道:“你不是要会英雄吗,露吧!”
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