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多半功夫用来根除情欲,也很少有人做到。
能做到的,便是超凡入圣的神僧高道了。
紫衫龙王自与云长空有了鱼水之欢后,便明白除了死亡,已不可能有东西能够阻在两人中间了。
要说云长空与赵敏是男欢女爱,再是铭心刻骨的感情,那也只是世俗之念。
她与云长空则是令人销魂沉醉的伴侣,因为好多事赵敏做不到,实在是云长空内功太深,她经受不住,好多时候她满足了,云长空却不然。
而这也是两人共识,哪怕是赵敏也难以体会。
但小昭却横在两人中间。
徜若是别的女子,紫衫龙王当然不在乎云长空多一个女人。
可惜这是自己的女儿,受制于伦理,谁也不敢打破。
云长空也是如此,要不是顾忌这个,他早就对小昭下手了,这么乖这么美的萌妹子,谁不爱,更别说倾心自己了。
云长空听周芷若哭个不停,叹道:“唉,你又哭什么?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哭,让人听见,还以为我将你怎么了呢?”
周芷若气得发抖,禁不住咳嗽起来,好一阵才缓过气,冲口说道:“云长空,咳咳—你就是——咳—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小昭愤然道:“周姑娘,你怎么骂人?”
周芷若凄然道:“我就是,咳咳——我就是要骂他——我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赐,咳咳—若是没有他—我绝不会被人如———此羞辱,他就是个王—八蛋,云长空,你服不服?”
云长空忍不住道:“我服个屁!旁人骂我王八蛋,也就罢了,你凭什么?我将你怎么了?”
周芷若一脸愤然之色,美目中怒火喷出,她哭声止歇,顺过一口气,幽幽道:“你的确没有将我怎么,可这一切起因还是在你,若非因为你,我何至如此?
你可知你父亲与史帮主找我师父提亲,我是多么高兴,我一直幻想着怎么当好一个云夫人,而这也是我如此恨你的原因!”
云长空笑看摇头道:“你这话我是一点不信。”
周芷若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叹声中有失望,有期待,有一股淡淡的哀伤,她年轻美丽的脸庞上出现了她这般年纪所不应有的忧郁,只听得她柔声道:“云长空,我自觉容貌不差,武林女子之中,无人可及,武功在年轻一辈,也不弱于任何人,我配的上你。
可你却远了赵敏,不过我得知她对你情深意重,不惜叛父逆族,这也罢了。我愿意青灯礼佛一辈子。那时候的我,并不恨你。你知道的。”
小昭道:“那你为什么文恨了?”
周芷若哀怨的眼神掠过小昭:“你当日将赵敏说的有多么多么好,又将我在峨眉山受得委屈都告诉了我师父,我心中好生感激看到你与赵敏对月谛婚,我好生羡慕,我就觉得你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赵敏得你爱重,不知有多幸福。
而我所差者,只是在那朱仙镇杨将军庙才认得你,谁让她在开封城就与你相识了呢,象你这种正人君子,自然不纳二色,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呢?”
说着眼神一厉,一指小昭:“可她呢?她哪点比我强了,你在光明上和她眉来眼去,你对我视而不见,却当着赵敏和别的女子眉目传情。
那时候我觉得我好象是被人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那时我就发誓,非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云长空等人听了这话,都愣住了,小昭脸色绯红,没想到是因为自己。
云长空叹道:“原来如此,我现今才明白你为何恨我至此!”
周芷若愤然道:“我不该恨吗?你为了赵敏拒绝我,我都认了。可这小丫头又比我强在哪里,你凭什么为了她,就可以不在乎赵敏看法?
这分明是把我视为洪水猛兽,这不比打我骂我更让我生气吗?我不和你结仇还和哪个?”
小昭听了,心里更是有气,大声道:“我看你是疯了,我与云相公清清白白,我关心他,他关心我,只是,你,你这人好不讲理!”说着转身出门去了。
云长空哈哈大笑起来。
周芷若怒道:“你笑什么,你不信我?”
云长空笑道:“我笑昔日弓帮帮主乔峰因为对一个女人不屑一顾,结果导致自己身败名裂,最后自则雁门关,没想到我云长空也有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
周芷若定定地看了他时许,忽地含泪而笑:“谢逊说你不接受我,是怕死,真是如此吗?”
“不错!”云长空笑道:“我知道你的毒辣!女人心本就是海底针,而你又以伤害爱人为能,我又怎能不怕?”
周芷若摇头道:“可是在我去光明顶,重新遇上张无忌之前,我从未对你起过任何岁心,哪怕是赵敏,也没有!”
云长空望着她,忽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只有十四岁吧,可你的表现,太过成熟。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哪怕一辈子打光棍,哪怕学杨逍,哪怕跟你只是试一试,我也不愿意。”
周芷若眼中露出嘲讽之色,冷笑道:“没想到你武功盖世,也会怕死?”
云长空笑道:“世上谁人不怕死?武功盖世,近人想杀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