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柔,截然相反,前六层需要的调和阴阳之能与第七层相去不可以常理计。
那么若无相应的阴阳调剂之能,这几句一练,真气倒流,自相攻打,不是被阳刚之力焚毁经脉,就是被阴柔之劲冻枯经脉,也就是走火入魔。”
紫衫龙王笑道:“好在这本来就是魔道功夫。”
云长空道:“世上一切法,没好没坏,因人而异,任何内功都讲究阴阳调和。所谓魔功也只是站在佛道两家角度去看待的问题而已。
因为在佛门来看,任何武功都未脱魔之界地,所以什么伏魔、降魔武功彼彼皆是。
其实少林寺达摩老祖传授武学,不过是让弟子们强筋健骨,增加精力来参研佛学,只是少林寺和尚舍本逐末罢了。
再比如道家重阳真人也将武功视如末流,他门下长春子武功最高,却最不得他喜欢,就是因为他的行为与道门宗旨大相径庭。”
紫衫龙王道:“是啊,佛道讲究大智慧、大神道,你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悟道吗?
云长空叹了一声道:“不,我还差点!”
“你天天躺着,不学人家坐禅,自然无法悟道了。”就见赵敏手里拎着两只山鸡,快步而来。
云长空笑道:“坐禅岂能成佛,真是孩子话!”
赵敏道:“人家少林寺的和尚天天打坐参禅就是为了成佛,听你的意思,还做错了!”
云长空上前接过山鸡,说道:“佛不拘泥于任何形态,或坐或卧也不叫禅,那些人打坐参禅,又有几人明白,为何打坐为何参禅?庙宇虽多,可真佛却是无有啊!”
说着便在溪边清理山鸡,架火烧烤。
紫衫龙王与赵敏对视一眼。龙王道:“你现在的武功有多高?”
长空摇头道:“不知道。”
赵敏道:“那何不去找张三丰比比。”
云长空笑了笑:“没意义!”
“?”赵敏怪道:“张三丰啊,怎么就没意义了?”
云长空道:“张三丰成名甲子有馀,武林泰斗,若是与他比吧,无论是出于尊重还是实力,我必须全力以赴。输,于我而言,我不在意,人人也能接受。
可他若是败了,一世英名与武当名头难免付与流水。这还只是其次,他太老了,若是在这过程中,有个闪失,我就对不起人了。”
云长空这话可不是出于自信,因为以张无忌的视角去看,他神功大成时,见张三丰时,就觉得他虽然精神健旺,但比十年前,老的多了,又见他挨了刚相一掌,吐出鲜血,觉得伤势比自己所料还要严重。
以他内功之深,医术之精,普天下再无第二人,这种判断失误,其实就是他高估了张三丰的身体机能。再后来无法攻破“金刚伏魔圈”,明教众人让他去请张三丰。张无忌也怕张三丰有个闪失,不愿意!
以他对谢逊的感情,徜若张三丰那么无敌,自然不会有这想法!
他只是怕为了救义父,搭上了太师父!
若是云长空与张三丰一战,最后没打赢,却将老头累的和白眉鹰王一样,油尽灯枯,那又何必?
两女也明白了这意思,不由感慨万千,她们本来还觉得云长空武功这么高,难以适应平淡,没想到他真能忍受,此刻竟然与张三丰过招也没那个心思。
两女都是心有大志之人,此刻眼见云长空洗鸡烤肉,不亦乐乎,也觉得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长居在此,再也不涉尘事,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又过了两个月,算算日子,已经过了中秋,云长空道:“明天我得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