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笑笑,叹道:“无论如何,你也是我的女人,至于名分,你要,我就能给你。”
金花婆婆道:“免了!”
长空道:“你先下山,我要去光明顶了。”
金花婆婆道:“你还去干嘛?”
长空冷冷道:“若是给人将明教灭了,我今天不白上光明顶了吗?”
金花婆婆道:“怎么可能,杨逍五散人他们若是联手,除了你,谁能打得过他们?”
“这个么?”长空沉默一下:“徜若他们自相残杀,给外人偷袭呢?”
金花婆婆忽然一惊道:“你、你说的那人莫非是成昆!”
“没错。”云长空意味深长地道:“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缘由。”
紫衫龙王道:“不错,阳教主意欲掩上石门,与成昆同归于尽,结果没能成功,那么此人知道明教密道,若暗中偷袭,的确是个大麻烦。”
“是啊!”长空长叹一声:“徜若真如我所料,事情大大不妙。我上去料理一下,你回去护好她们,若是武林群豪来了,她们想看热闹,就让敏敏易容一下。”
“可是,可是,”紫衫龙王有些羞报:“我还是有些腿软。”
长空笑了笑,左掌按她腹,右掌轻轻贴在了后背上。“伏魔神功”内力运起,缓缓输入至她体内。
紫衫龙王顿时觉得如沐暖阳,舒服至极,连忙将这股内力与自己内力混合,运转周天。
一刻钟时间,长空收手,沉吟道:“奇怪,你的纯阴之气得于碧水寒潭,可如今体内怎有一股阳流,难道说,你已经练到了至阴反阳的地步。嗯,但又不象,这股阳气并非你自身所出———”
紫衫龙王面色红润,呸道:“我走了!”身子一晃,好象一阵青烟。
她心中明白这股阳流乃是云长空昔日注入的罗汉伏魔功内劲,消了自己寒毒不说,还让自己达到“至阴反阳”的境界,只是这股外力,非自身修炼,她运用起来,不能如臂使指,也不知道为何!
殊不知“罗汉伏魔功”乃是佛门神功,慈悲之念愈盛,威力越大,她心中却无慈悲之念,自然不能象云长空一样如臂使指了。
而这也是她离不开长空的重要原因。
哪怕再过几十年,长空也是她心中最爱。
就是这么离谱!
云长空见她只顾埋头狂奔,很快去远,摇了失笑,又借着花木掩盖行踪,向着光明顶密道而去。
他奔跑一阵,就见远处高峰上一道黑影手提着两个大桶冉冉上升,宛如有人以长索将他吊上去一般。
此人头脑光光,反映月色,幽幽发亮,轻功又异常厉害,云长空暗付:“这应该就是成昆,这可真是来的妙啊!
此刻圣火厅中,杨逍,韦一笑,五散人,一脸凝重。一张桌子上还摆放着残羹剩饭,显然几人刚才吃过。
“杨左使,五行旗掌旗使下令收缩五行旗众退回光明顶,他们收到几位飞鸽传书,都是人心惶惶
说不得一脸担心,说道:“想我明教,在江湖中乃是天下第一大教,听从云长空之言,已经丢尽了面子,徜若最后事态不受控制,只怕———”
“怕什么,大不了与他们一决死战!”周颠很是愤恨。
“决一死战?恐怕我们的实力和对方相差太远,周颠,你自问我们明教对上六大门派胜算如何?更何况亏帮也掺合进来了!
而且还有一些从不在武林走动的人物,我们拿什么一决死战?恐怕是以卵击石,徒增伤亡而已。”彭莹玉很是语重心长。
说不得道:“云长空的想法,也算是为反元积蓄了一份力量,凭他和少林、武当、巧帮、峨眉派的交情,此事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韦一笑脸色一沉,冷冷道:“无论能否度过这一场灭教之危,我们明教听从云长空之言,也是大丢颜面,以后在江湖中还何以立足?
下一步如何振作本教,总得有个章程。总不能将本教命运永远寄托在外人身上!”
众人互相对视,彭莹玉道:“你说的是教主之位!”
韦一笑点头道:“是啊,本教再也不能没教主了!”
说不得道:“外人不知究竟,你我还不明白么?教主之位,我们就是选了,五行旗不认可,全无用处。”
杨逍笑道:“既无用处,不如以后再说!”
韦一笑冷哼一声,森然道:“教主位子一日不定,本教纷争一日不解,凭他有天大本事,这嫌隙总难调处。杨左使,在下要问你一句,退敌之后,你拥何人为教主?”
杨逍道:“谁持圣火令,我便拥谁为教主。这是本教祖规,我自然遵奉。”
韦一笑道:“圣火令失落已近百年,难道圣火令不出,明教便一日无主?”
周颠哈哈大笑,道:“杨逍,你别当大伙儿都是蠢材,你不愿推选教主,这用心难道我周颠不知道么?明教没教主,便以你光明左使为尊!”
杨逍道:“我从未说我要当教主,可本教之中,谁的武功谋略能胜我杨逍?是你周颠吗?”
周颠冷哼一声道:“我周颠自然没资格当教主,可是你职位虽高,四大护教法王肯奉你号令么?你调得动五行旗么?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