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禁大吃一惊,不禁娇呼了一声,心道:“我功力怎会大进至此?”
原来她尚不知功力大进,举手提足间全比平时多了数倍劲力,本来以前只是平常起身的劲力,
让她直接疼飞一丈有馀,这才险些落地。
云长空适时腾身而起,半空中用手柄她扶住,双双落下地来。
突然,一顾疾风破空向长空面门袭来,长空大吃一惊,身子侧退丈馀,砰的一声,洞壁石屑四飞。
就见紫衫龙王玉面煞白,杏眼含悲。
云长空大叫:“你干什么?”文向后退出三步。
紫衫龙王怒目相向:“你说我干什么?”
“你!”云长空气道:“我是个童男子,你却是个已婚妇人,你好意思跟我发火?
况且你醒了,直到现在,也没咳嗽,是不是我帮了你?而我的童子功被破,这辈子或许都练不到金刚不坏的境地了,你还要对我动手,你还讲不讲道理?有没有良心?”
他一脸懊悔和愤恨,简直将被人骗走了最宝贵东西的那种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道理?”紫衫龙王看的又气又恨,俏面通红,道:“你这贼小子,一肚子鬼使俩,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故意在我面前吹捧紫衫龙王,不就是想让我不杀你吗?我上了你的当,反而—反而,我怎么,怎么对得起我丈夫”
她向来遇事冷静,可现在却是心浮气躁、只是那男女之事,太过露骨,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但饶是如此,俏脸如染胭脂,双眼直要喷出火来。
云长空很是不服道:“谁告诉你,我夸紫衫龙王就是吹捧了?我就是想娶她这种敢于为心上人付出的女子,此心天地可鉴。
我云长空只是生不逢辰,遇到你晚了些,否则早就打上光明顶,抢你做老婆了!
好,咱们命不好,没缘分,只怪这贼老天,但你要说昨夜的事,你对不起你丈夫,我就对得起我的女人了?况且我昨夜什么都不知道,享受没有享受到,而我的童子功全被废了,我这亏吃的太大了!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说到这里,他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在云长空心里,嘴是两张皮,怎说都有理。老子就是吃亏的!
紫衫龙王双颊绯红,柳眉斜飞,目蕴怒火,一字字说道:“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你我之间,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补空说道:“那你杀吧!”说着向她走去,一指哲胸:“这任少了肉,你稍微敌力,就能将我的心抖毫出来。我武功被你破了,以后用下无可没了可能,就是马上与殷用正之约,也定然是输定了,活着也没意思!
死在你手下,比他强多了。
来,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