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自然也一样,无论宗旨多么光明,他们中的人,既然惹到了我,我一样要收拾!
只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我们不能说林子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所以我只对人有看法,
对派别并无看法!”
金花婆婆又道:“那么你对明教如今的首脑人物是什么看法?”
长空叹了一声,道:“婆婆,我受伤了,能不能等我将养一会,我们再谈?我这会真的很难受。”
金花婆婆摇头道:“我知道你难受,可你养一会,还有耐心与我这老太婆好好说话吗?”
长空叹道:“你这是画地为牢,既有失你的身份,也不是合作的态度!”
“我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流之辈,哪有身份可言!”金花婆婆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两粒丸药,
说道:“这是老身配置的解毒灵丹,你好好说,我给你,以你的内功底子,不出七天,就能完好无损。”
殷离吃了一惊,目透怒意:“你可不要不识好歹,这药婆婆配了两年才成。”
长空精神一振,心下一横道:“明教之中,阳顶天我也看不上,可看在某人面上,就不说他了!左使杨逍自翊清高自傲,实则年老德薄,右使范遥看似苦心孤诣,实则寡廉鲜耻,
白眉鹰王狂妄自大,表里不一,金毛狮王意气用事,因一家之仇,而祸乱天下,青翼蝠王轻功虽高,却未免有些鬼崇!
五散人中除了彭莹玉与说不得两个和尚,有一些建设性思想,其馀不是沉默寡言,杀人如麻,
就是满嘴喷粪,不知高低。
一句话,这些人的做派,我也都能做到,所以明教中的所谓首脑,高层,我没有一个看的上的!下次我若遇上,直接干死,就是这样!”
“你还真是奇怪!”殷离不胜疑惑:“为何你能做到的,就看不上呢?”
云长空自然不会跟她解释,自己都能做到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看上吗?
只有自己做不到,可别人能做到,这才值得敬佩!
徜若都和自己一样,有什么值得可推崇的,
金花婆婆好笑之馀,也觉佩服,点头道:“受教了,原来诺大明教,竟然没有一个你能看的上的。”
云长空笑道:“说起来,以前的明教,还真有一人,让我心生敬佩。”
“哦?”殷离大为好奇:“是谁啊!”
长空道:“紫衫龙王!”
金花婆婆眼中射出寒芒,沉声道:“明教那么多英雄豪杰,你都看不上,却对一个女流之辈如此推崇,你骗谁呢!”
长空仰脸望月,傲然笑道:“婆婆,紫衫龙王这种百年难出的女中豪杰,除了我云长空,岂是俗人所能懂?”神态严峻,骄气凌人。
金花婆婆味地冷笑一声,道:“越说越不成话了,紫衫龙王在明教乃是叛教之人,咳咳,还什么百年难出
云长空却朗声一笑,截住她话道:“婆婆,听没听过,树大招风,名高惹妒?
我何尝又不是臭名在外?那些闲言闲语,多是听不得的。”
金花婆婆冷笑道:“好,老婆子倒要听听,你佩服紫衫龙王什么,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认为我当真杀你不得吗?”
说话间,手中几朵金花念珠,溜溜直转。
长空微微一笑道:“这世上有为爱而生的女子,有为爱而勇敢的女子,有为爱而死的女子,但她们都是基于爱情,却少了咱们习武之人最为推重的侠气与豪气!
想当年,韩千叶单人独剑,上光明顶找阳顶天为父洗辱,一个“碧水寒潭”,水下斗,就让诺大明教自上而下,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着教主被人上门欺辱,就是阳顶天也做好了下水而死的准备。
可就在那时,一个妙龄少女出现了,
她的出现,没有女儿家的缠绵,没有旁人心中那么多的患得患失,有的只是决绝,那一瞬间不管她出于什么动机,她能认阳顶天为义父、替他下碧水寒潭,不由人劝阻的坚定,胜过多少须眉男儿?
什么光明使者,护教法王,在她一个女子面前屁都不是。
这股子侠气,豪气,让她成为紫衫龙王,护教法王之首,实至名归!
我相信,直到现在,亲历那一幕的人,都能将碧水寒潭,紫衣临凡,深深映在脑海之中,须臾不会忘却,不光胡青牛所独然!
而且她为人敢爱敢恨,爱憎分明,阳顶天与夫人让她嫁给范遥,她断然拒绝!
别的追求者,对她表露爱意,她没有因为自己所来为何,没有因为虚荣,去吊着任何人,而是不加粉饰,不留馀地的拒绝。
可她碰到了韩千叶,就敢于与明教一干教众,翻脸而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或许很多人认为她只是个为爱勇敢的女子,不足挂齿。
可在我云长空眼中,她这不是勇敢,而是个性,她有独立的人格,不象明教那群被洗脑毒害,
还自翊英雄豪杰的傻逼所能及。
而她让整个明教为之倾倒,可她对那些人是冷漠、甚至是不屑的,这是多么的骄傲?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