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白兔奶的包装纸。
“我看到的未来,是我们的子孙后代在这片土地上吃饱穿暖,茁壮成长。我没有看到绳索,也没有看到死亡。”
“哥!我们应该南下!如果不南下,我看到我们都将死光!”
“南下”金河嗤笑一声,将那颗奶丢进嘴里,一股浓郁的奶香瞬间化开,“去青绿之地被当成野兽猎杀吗我们和那些残忍又固执的穴居半人,尖耳朵小娘可不对付,咱们更南方的同类听到咱们的消息后,也绝对会主动出击,灭杀咱们的!”
“我们和他们是同类,他们不会杀咱们的!”
“哈愚蠢的弟弟啊。你信不信那些同类一听到我们的消息,会比寒神的仆人还兴奋,第一个冲过来把我们撕碎了吞下去!”
甜味在舌尖上蔓延,金河满足地眯起眼睛。
“弟弟,南边是死路一条,我们的祖先就是从南边逃到这里的。在这里,至少我们还能活着。”
他撕开第二颗奶的包装纸,朝着旁边一个寡妇的帐篷走了过去。
“哈莉,你男人死了,孩子还小。跟我,这就是你的。”金河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带着惊恐的年轻女人的脸。
“酋长”哈莉抱着自己哇哇啼哭的孩子,连连后退,“神仆们说了,只要干活就能换来食物,我今天搬了木头,他们给了我吃的,也给了。”
她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金河的心里。
一个没了部落勇士的蝼蚁竟然敢拒绝他的求爱
“那是他们的规矩,不是我的!”
金河一把将女人拽了出来,将奶粗暴地塞进她嘴里。
“现在,你吃了我的,就得听我的规矩!”
“唔不”
女人的惊呼很快变成了呜咽,伴随着金河的辱骂和清脆的巴掌声。
很快,嘈杂都化作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哭泣。
部落的聚集地里,不少帐篷的帘子都掀开了一条缝。
有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眼神火热,握着石矛就想凑上去。
金河是个豪爽的酋长,他们也想要加入战斗。
可一看到帐篷外那个抱着刀,沉默抽烟的身影,又都缩了回去。
那是金河的弟弟,金山。
这家伙不好说话。
在冰河部落,酋长享用寡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了男人的女人是没有尊严的。
要么被强者抢夺,要么就成为部落的公产,靠所有男人的保护活下去。
就算不被酋长占有,部落的女人也会很快跟随新的男人。
当然了,如果不去找男人,很快会被部落的所有人共享。
很离谱,很奇葩!但这里没有对错,只有原始部落为了生存制定的残酷法则。
金山对帐篷里的事充耳不闻,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听着远处大鱼的哀嚎从撕心裂肺变得沙哑,又听着身后哥哥发出的野兽般的动静,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这烟是神仆们给的,辛辣,呛人,却让他格外清醒。
脑子里,昨夜的梦境又一次浮现。
哥哥被那些神仆用绳子吊在木杆上,手脚抽搐,死状凄惨。
而那些平日里对哥哥言听计从的族人,就站在探脑,又被自己吓回去的那些人。
他们手里,也拿着绳子。
哥哥总说南下是死路,可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金山掂了掂手里的短刀,这是他用三张最完整的狼皮从神仆那里换来的,吹毛断发。
他将烟头在石头上摁灭,小心地收好剩下的半截。
这烟,以后怕是抽不到了。
帐篷里的声音终于平息,金河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甚至没再看那女人一眼。
金山没有跟上去。
他转身,融入了更深的夜色里。
他要去找到那些还愿意相信他,而不是相信几块的勇士。
今夜,他要带着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南下或许是死路,但总好过被自己人套上脖子。
这一夜,对于冰河部落的野人们来说,无比漫长。
大鱼的哀嚎从撕心裂肺,到后面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抽泣和梦呓,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濒死的野兽。
一些围在火堆旁的野人几乎没有睡眠。
第二天,晨光熹微。
他们眼神复杂地望着小黑屋的方向。昨天还觉得可笑的惩罚,此刻却让他们脊背发凉。
负责送饭的战士打开了小黑屋门上的送食口。
刻意让冰河部落的人看到还存活的大鱼。
一道光线射入,里面被关了一夜的大鱼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扑了过来,半张脸挤在小小的开口处,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涣散,一夜之间,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声音像是破风箱里挤出来的,“我再也不敢了,我给神使大人当牛做马”
战士面无表情地将一碗玉米糊塞了进去。
“要怪就怪你违反了我们的规矩!”
“你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