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吗?”
就在织田走后,鬼来到福利院,看望孩子们后,和菊婆婆聊起了昨天织田的想法。
“恩。”
鬼点头道:“那小子很有主见,他做了决定的事,哪怕我们阻止也没有用。”
“是的。”
大半年时间相处下来,菊婆婆也很清楚,织田虽然才11岁,但做事却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每天按时训练,吃饭、休息、读书都有着明确规划,甚至比许多成年人都要自律。
这样的人,不能用勉强的方式教育,而应该顺势进行引导。
“东京的话我倒是有认识的人。”
菊婆婆想了想,说道:“如果他想要去那地方,我可以给他安排一下。”
大约三十年前,退役在冈山开福利院的她,曾兼职做过一段时间的网球培训。其中就有一个女生,表现很不错,只不过,那人并没有走上职业道路。
而她之所以记得对方,是因为那女孩后来在某所学校担任数学老师的同时,还兼任网球部的教练。
某次,对方带着手底下的一个少年来找过她,让她帮忙指点。那时的菊婆婆正因为福利院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便把两人介绍给了自己那个在大坂的搭档。
“可惜。”
现在想起来,菊婆婆仍觉得有些遗撼。
她没想到那少年网球天赋的惊人程度,后来和搭档聚会时,总会被对方调侃,说错过了一个顶级的网球天才。
“十次郎、还有信一”
抬起头。
菊婆婆看了眼远处从建筑上方缓缓浮现的朝阳,仿佛想到什么,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