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暖得让人不想挪开。
那夜之后,凌瑞果然不再紧绷,帮着尚食坊打理时也多了几分自在。
偶尔还会在盛苒算账时,偷偷递上一块烤好的红薯,眼底的光亮比炭火还暖。
从除夕到元旦,中心城的舆论悄然变了天。
涂山奕借着九曜商会的渠道,让伙计们在茶馆、市集里散播消息——
有人说“尚食坊的药膳喝了,瘟疫后遗症都好了”,城西的老兽人更是拄着拐杖,在中心城的广场上给人看自己好转的腿脚,逢人就夸是盛姑娘救了他们;
还有人提起丹穴山的火,说那火“只烧一块地,不烧草木,夜里还泛金光,定是神示,不是灾火”
连中心城之前信盛洁月的贵族,也开始私下议论“说不定盛姑娘才是真神使”。
这些声音像春雨般渗透进中心城的每个角落,盛洁月派人去压,却越压越烈。
百姓们见过了盛苒的好,再看盛洁月只会摆圣雌的架子,心里的天平早已悄悄倾斜。
甚至在心里疑惑,圣雌从前的伪装也是一看就穿,为何不曾有人质疑、戳破?
就像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他们的想法、剥夺他们的意识,让他们无条件地相信圣雌。
甚至有人说,一切就是既定的“命运”,无法改变。
——怎么可能?这也太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