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房间里很静,只有窗外风雪的簌簌声。
盛苒松开手,想退开半步,给他留点空间,却被凌瑞突然抬手按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很热,带着果酒的暖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妻主,”凌瑞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是不是……很没用?”
盛苒微微一怔,心跳漏了一拍。
“怎么这么说?”她的声音放软,轻轻挣了挣手腕,却没挣开。
凌瑞抬起头,眼里的水汽更浓了,却没掉眼泪,只是死死盯着她:“涂山奕能给你调食材、暖手;淮珺能净化水、配药膳;裴啸行能处理官府的事;烛九阴能看灶台;连祝老板都能教经营……”
他顿了顿,指尖攥得更紧,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我只会打架,端汤会洒,认药会错,连给你暖手都怕硌着你……我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你。”
盛苒看着他垂着的头,头发因为喝酒有些凌乱,露出的耳尖微微动了动。
注意力完全被吸引,猫科动物受惊时真的会动耳朵!
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尖,果然感觉到那片皮肤滚烫。
盛苒轻声细语地哄:“会打架已经很厉害了,不是吗?”
凌瑞倏然被她碰耳朵,一时炸毛,语气更加委屈,“妻主——”
“您根本在敷衍我。”凌瑞将积压已久的情绪全部倾倒出来,“狮子没有长长的绒毛、没有斑斓的鳞片、没有会飞的翅膀、没有数不清的柔软尾巴,我……我什么都没有,也不会哄你开心。”
凌瑞一股脑地说了好多,等盛苒一个回应,她只是默了两秒,轻笑,“你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
她只觉得现在的凌瑞……好可爱。
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