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圣雌和司徒昱的势力比看起来稳固,我想借着办宴的由头,探探他们的底。”
他压低声音,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提起自己发现的一件可疑的事。
“兽皇已经三个月没公开露面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她重病在床,但我查到,圣雌府的人每周都在往宫里送药,而且是那种管制极严的慢性药。”
盛苒的指尖猛地顿住,汤勺在碗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重病?”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像是被人下了药。”涂山奕的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里满是凝重,“更巧的是,给皇家供药的铺子,和半年前你买催情果的那家,是同一个老板。”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屏住了呼吸。
盛苒的脸色白了些,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记忆。
原主想买催情果迷晕司徒昱,最后那药竟变成了致命的毒药,她也因此被判处流放。
原主再恶毒、蛮横,也没有胆子和手段获取这种级别的药物,其中定然有鬼。
涂山奕见她脸色不对,赶紧握紧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安抚:“妻主,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查那家药铺了,老板的底细、进货渠道,很快就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