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好戏。”
“她不是经常来污蔑我们,看我们的热闹吗?”
“今天我们也坐在内院的墙头,亲眼看一看她的热闹。”
……
前院,
夜深了,
风雪又起,
部落人夜晚没有吃饭,
而是趁着天还有一点儿微光,把前院所有的积雪打扫的干干净净,
角落的柴火劈好,码放的整整齐齐,前厅的窗户擦了,屋檐的积雪擦了,就连院子里石头砌成的晾晒东西的石台,都擦拭的干干净净,
大巫依旧在前厅煮药,部落人缩在门洞里,族长坐在屋檐下,漫天的风雪落在她斑白的头发上,显得她更加的衰老了,
吱呀一声,
河头推开了前院的门,抱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族长,我家老大说,看见族中有很多人受伤,她心中不忍,让我带了一些草药过来,给大伙儿熬着喝。”
河头说完打开包裹,里面满满的一包止血草,
族长站起身,指着河头怀里的东西纳闷儿:“这是……?”点火的引子吗?怕他们直接点木头点不着?
河头杨着下巴,素来对族长尊敬的他,这次没有笑,他没有办法对昨夜献祭的事情释怀,他心里不肯原谅:“这是止血草,干草可以磨粉涂伤口,还可以煮了水喝都管用。”
族长一瞬间睁大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