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如同两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们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刚才那一瞬间的死亡预感，几乎将他们的精神防线彻底冲垮。
王凯缓缓收回了拳头。他看着那片正在快速愈合的空间，撇了撇嘴。
“力道还是小了点。”
“裂缝也太小了，不够看。”
他似乎对这个“新玩具”的威力还不是很满意。
可这句平淡的自言自语，听在金鳄斗罗的耳中，却让他那颗苍老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还还不够？
打碎空间的力量，还不够？
这个怪物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难道想一拳把这片天都给捅个窟窿出来吗？！
王凯没有再理会那些已经吓傻了的武魂殿众人。
转过头，看向了唯一还站着的比比东。
他看到比比东的脸色有些苍白。
那双紫色的美眸死死的盯着那片已经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异常的空间。
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王凯咧嘴一笑。
“怎么？吓到了？”
比比东没有回答。
她缓缓的抬起头，那双倒映着王凯身影的紫色眼眸中，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震撼，有迷茫，有狂热，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作为罗刹神的传承者，她比在场任何人都更能理解刚才那一拳的意义。
那不是单纯的破坏力。
那是一种更上位的，涉及到“规则”的力量。
那是足以真正伤害到，甚至是杀死神祇的力量。
她缓缓的抬起手，想要触摸王凯的脸颊。
可她的指尖在距离王凯的皮肤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的红唇微微颤抖着，过了许久才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轻声问道。
“你”
“到底是什么？”
王凯看着她那副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把抓住了她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将她猛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那带着几分酒气的灼热呼吸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子是什么，不重要。”
“你只要知道。”
“从今往后，就算是天上的神也别想再动你一根汗毛。”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