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张团长家的姑娘,书包背得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再改改。”
“不用问。”傅煜城拍着胸脯,“早上碰见她娘了,说姑娘天天背着书包在院里转圈,跟个小孔雀似的。”
云棠音忍不住笑:“那我再给她绣个笔袋,竹制的,跟书包配。”
傅煜城突然坐起来:“我现在就去编笔袋架,保证比供销社卖的好看。”
“别去。”云棠音拽住他,“老中医说夜里编竹器伤眼睛,明儿再编。”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陪我说话,说你在部队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编过竹器?”
“编过。”傅煜城摸着她的头发笑,“给战友编过竹制的烟盒,上面刻了五角星,他当宝贝似的揣着。”
云棠音抬头看他:“那你也给我编个烟盒,我给你装瓜子。”
“你又不抽烟。”傅煜城低头笑,“给你编个竹制的首饰盒,放你的银簪子和耳环,比木头盒防潮。”
窗外的月光透过竹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云棠音往傅煜城怀里蹭了蹭,听着他讲部队的趣事,眼皮越来越沉。
迷糊间,她听见傅煜城在耳边说:“等有了孩子咱一家三口,过一辈子。”
云棠音在心里应了声“好”,嘴角带着笑,沉沉睡去。
梦里,她和傅煜城牵着个胖娃娃,娃娃手里举着个竹制的小拨浪鼓,在院里追着二柱子的竹渔船跑,笑声像风铃似的,一串一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