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以后家里的账我管,外面的事你扛,好不好?”
“好。”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现在得先管管你,再咬我,明天就起不来了。”
云棠音笑着躲开,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
傅煜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月光:“音音,晚安。”
“晚安,傅煜城。”云棠音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浅好闻的肥皂香味。
“对了,明天记得提醒我把收音机送供销社,得让蒋建华看着我退,省得她又说我私藏。”
“都听你的。”傅煜城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子睡觉:“现在不许想他们了,只能想我。”
云棠音笑着闭上眼,在他平稳的心跳声里,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没有账本和工业券,只有傅煜城红着耳朵说“第一次跟你独处”的样子,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温柔。
但第二天天还没亮,云棠音就被门外的叫嚷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