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
几息之后——
“嘶——！”岳凝霜轻呼一声，表情忽然变了，那种表情复杂得像被灵兽咬了一口，又像喝了辣椒汤。
秦长生慌了：“疼吗？”
岳凝霜瞪他一眼：“你还问？你确定这是修炼？不是借机耍流氓？”
秦长生咽口唾沫，正打算解释“这是正常反应”，只见岳凝霜忽然低头，发现自己有点异样，脸色一变，语气有点生气：
“你看！都有血了！你确定这不是打？”
秦长生赶紧摆手：“冤枉啊！这是‘灵脉初通’的现象。”
岳凝霜冷哼：“胡说，我都觉得发烫了！”
秦长生硬着头皮解释：“这是阳气入体！正常反应！修炼嘛，总要经历一点‘破境’的痛苦……”
岳凝霜狐疑地眯眼：“真有这种说法？你确定不是你手法太糙？”
秦长生哭笑不得，只能一本正经地胡编：“每个修仙女子初次双修，都会有点不适，唐……唐婉儿第一次也那样。”
岳凝霜眼神一冷：“哦？看来你经验丰富得很啊？”
秦长生立刻摆手：“冤枉啊！我这是科研积累，不是经验。”
岳凝霜半信半疑，但还是忍着没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