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杀了人家女儿吧……他真没杀。可你说他没杀……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怎么一言不合你就在她背后躺着?
秦长生扭头看了看沈清秋,发现后者已经默默后退三步,一副“这事我不掺和”的淡定表情。
那黑袍老者抬头看向他,语气颤抖:
“你……你是怎么把她弄成这样的?”
秦长生咽了口唾沫,挣扎半晌,决定还是坦白——
“那啥……前辈,您听我解释,这件事——它确实听起来有点离谱,但我发誓我真的没碰她几下!不对,我是说,她碰我多一点!我是被动的!”
枯千冥一双眼睛像刚挖出来的鬼灯,死死瞪着他。
“你说什么?”
秦长生顿感肝胆俱裂,强作镇定,结结巴巴道:
“这事吧……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我啊,是个正经人,这姑娘突然跳出来,不由分说就——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忍了。毕竟我长得帅,从来不怪姑娘们控制不住。”
“后来,她还给我……捶背来着。”
枯千冥双目赤红,仿佛要把他看穿:“捶背?”
“对对对,她那手法、啧,专业、到位,三百六十穴道轮番不重样……”秦长生一边说,一边伸手比划。
“我正舒坦着呢,忽然她就倒下了,哎,连我都没来得及说谢谢呢。”
“我发誓我连她衣角都没扯一根,全程都是她在锤我!我那是……纯按摩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