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认定的人。”
岳青渊挑眉:“说得这么笃定?”
“您还记得司徒炎吧?”她语气淡淡,“当年我们以为他资质不错,父亲又想与司徒厉结盟,便许我与他成婚。”
“结果呢?他只会仗着父亲的余荫耍威风,表面是个俊朗弟子,实则草包一个,还花心得要命,府中女子轮番来。”
“那曾是你许过婚约的人……”
“前未婚夫。”岳凝霜纠正。
“好好。”岳青渊叹气。
她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光芒流转:“爹,当年我们错看了司徒炎,走错了一步棋。但如今天意重开,这枚棋子——叫秦长生。”
“他不花心,至少眼下不。他对唐婉儿情深,对沈清秋敬重,对林若晴怜惜,却从未轻薄半句。这种少年,才配我岳凝霜倾心一场。”
“再说了,”她缓缓数着指头,“十六岁,先天四层;肉身淬体,皮糙肉厚,还练有逆天分身术;又讲义气、有谋略、能隐忍、懂进退……”
“爹,他不是你女婿,他是谁女婿?”
“这倒也是。”岳青渊缓缓点头,正色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回宗之后,我便找机会向他表白。”岳凝霜一脸果断,“以我的身份、姿色、修为,再加上这次舍命相救的感情分,一举攻心,顺势攻城。”
“他若不娶我为妻,那他才真是逆天了。”
岳青渊听着女儿满面春风地说要让秦长生娶她为妻,一挑眉道:“丫头,秦长生不是已经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叫……唐婉儿?”
“是啊。”岳凝霜风轻云淡地答。
“那你这一嫁进去,不是要抢人家位置?她会点头?”
岳凝霜一抬玉颌,冷笑一声:
“若是沈清秋那种,一身正气,认死理,宁折不弯,我还真不敢贸然上门。“
“又或者是林若晴那种,脾气嘴碎,争风吃醋,非要一个独宠到底的,也不适合共室。”
她话锋一转,眼神深邃,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可唐婉儿不同。”
“哦?”岳青渊挑眉,“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