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充愣，嘴硬得很。”
“我们把他们抓来好言相劝，”秦震雷接口，“可他们死活不说。直到你进了天玄宗，他们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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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朗接道：“不过说话的方式嘛……咳，他们用的是‘咬舌自尽’。”
秦长生眼睛一下瞪圆，脸上血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你们说……我爹娘，是你们……”
“别乱讲！”苏元朗正色道，“是他们‘咬’死自己的，我们什么都没动。”
“那你们对外说是——”
“哦，土匪干的。”秦震雷挥手道，“谁信谁傻。”
“更惨的还在后头。”苏元朗叹气，“他们死后我们翻了你那破房子三遍，能搬的都搬走了，连你藏银子的洗脚桶都砸烂了……结果屁都没找到。”
秦长生嘴唇微颤，手中拳头缓缓握紧，声音却冷了下来：“原来……你们召我回来，是为了……”
“没错！”苏元朗点头如捣蒜，“这血煞教攻庄只是顺水推舟，咱们早就计划等你回来，就把你摁地上好好‘聊聊’！”
“你这些年突飞猛进，嘿，不是至宝在身，怎么可能？”
“说吧，那宝物呢？藏哪儿了？是戒指？是玉佩？还是你那烂拳法里夹着地图？”
“说出来，我们还能给你留口面汤喝。”
秦长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咧嘴一笑：
“原来你们俩商量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打算撕破脸了。”
“现在说还来得及。”秦震雷眯眼，“不然……我们就请人帮你说。”
“谁？”秦长生淡淡问。
苏元朗微微一笑，拍了拍掌，顿时，周围残存的苏秦弟子纷纷逼近，个个面色复杂，有惋惜、有迟疑、有贪婪……
“你就算再能打，也打不过几十号人吧？”苏元朗笑眯眯道。
秦长生被团团围住，眼神淡淡扫过四周。
这些人里，有他昔日的“族兄族弟”，有他曾叫过一声“叔伯”的长辈，也有方才还在喊“秦长生英雄”的小辈。
此刻，却全都盯着他，眼中光芒比夜色更冷，比火光更贪。
苏元朗笑眯眯开口：“贤侄，你有三息时间考虑——交出宝物，大家还好做亲戚。”
秦震雷冷声接道：“三息一过，今日这山野血泊，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空气骤然紧绷。
秦长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