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用我时候叫‘家族荣光’,轮到杀我了——说‘教主请自便’。”
“庄主说得妙极了,不愧一口一个家训,一剑就把义气给训没了。”
苏明媚则一脸懵:“我……我也要交出去?”
苏元朗一摊手:“你是他小队的,娘子跟着丈夫死,也是情理之中嘛。”
苏明媚脸都黑了:“我跟他……还没洞房呢!”
秦震雷在一旁假惺惺一叹:“唉,既然教主要人,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苏明媚气得直跺脚,娇喝一声:
“苏元朗!我是你女儿!你连亲生女儿都要交出去?!”
苏元朗面色一板,语气颇为理直气壮:
“你那天拿着一根破玉簪,一封信,说是我女儿,我也就认了。可这么些天看下来——”
他目光在苏明媚俏脸上来回打量几眼,突然来了一句:
“你长得太好看了,我这张脸也没多俊,你娘也普普通通,我怎么都不信,自己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女儿。”
他摇头长叹,语气诚恳得仿佛在讲哲理:“这年头,漂亮女人太多,亲爹却很少,认错了的可能性……极高啊。”
苏明媚气得脸色发白:“你你你——当初认我时怎么不这么说?!”
“当时信物在,你说得像真的,我信了。”苏元朗叹息,“可现在家族有难,总得有人出来背锅啊……我寻思了一圈,你身份最模糊,颜值最高,又是当事人之一——这锅你不背,谁背?”
“你个老不羞的——”苏明媚差点气出内伤。
秦震雷在一旁假惺惺一叹:“唉,明媚侄女,忠义为先,死得其所嘛……”
秦长生看着这一幕,仿佛回到了自己童年:饭里被撒灰,粥里加石子,练功练到一半被人一脚踹进猪圈,还得爬出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