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冷道:“他们怎么说?”
“要你把秦长生引出宗门,地方他们来选,动手的也不是咱们。”猴三说着,眼珠一转,压低声音,“他们说了,若办成,金叶子五十,还有唐婉儿……”
“唐婉儿?”刘万通眼神像被夜风掀开的冰水,透着股森冷,“吕长河当日就是为了争她,才栽了命?”
猴三点头:“是啊,吕长河那厮,一身后天九层的本事,死得连个响儿都没响。”
刘万通冷笑一声:“吕家虽无凭据,却八成认定是秦长生下的手。如今这账,咱只需递个刀柄。”
猴三凑得更近:“哥,咱们就顺水推舟,帮这刀……送出去?”
刘万通不答,只在袖中掏出一块竹牌,轻轻搁在案上。
竹牌正中刻着三个字:外勤令。
“明日一早,”他缓缓道,“你去敲下锣,三声长,两声短,就说外山急缺‘赤砂石’。”
“那玩意不好采吧?”猴三眨眼。
“越不好,越合适。”刘万通目光沉静,“你亲自和秦长生进山。”
猴三咧嘴一笑:“那咱是明派任务,暗设坟坑。”
“不错。”
盏,悠悠道:“送他出门,是宗门之命;杀他归来,是吕家之愿。我们……只是负责开门罢了。”
猴三搓着手,笑得跟捡了宝似的:“哥,你这算盘,比祖师爷的都响。”
刘万通慢慢站起身,望着夜色中那栋幽暗的杂役堂,眼神漠然。
“这狗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