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此,公子肯收下我这片痴心吗?”白铃娘轻抿朱唇。
秦长生搔了搔头发:“理论上我是个有节操的人……虽然节操不多,但还没全掉。”
白铃娘忽然悠悠一句:“听说你已有一位唐姑娘?”
秦长生当即坐直了腰:“咳,她啊,脾气不小,拳头挺硬……我可不敢乱来。”
白铃娘笑意不减,凑近一步,语调低得像猫叫:“那她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想撒个小野?”
这话一出,秦长生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他心里一边喊“不能去不能去”却又有个声音悄悄冒头:
——“她又不在,谁知道?”
——“不过是一晚,又不真娶。”
——“反正我是被引诱的,受害人!”
他心中小人在肩头跳舞,美色当前,唇红齿白、香风扑鼻,那张床仿佛自带磁力,一点点把他意志往里拖。
“想倒是想,可我还想活着回去。”秦长生努力挣扎,把那点快被美色拐跑的理智拉回来,“我若真敢干点不正经的事,她能让我从男人退化成锦鲤。”
白铃娘轻叹一声,幽幽道:“房中我已打好热水,床也暖了,只差你这一味药引。”
秦长生心头一颤:“你这开局就上药的架势,我这小身板怕是保不住了。”
白铃娘却已盈盈起身,回眸一笑:“今夜风凉,我屋里暖。若公子不来,奴只好独自入眠。”
“这话怎么听着……比追债还催人。”秦长生正想装糊涂,脑中却猛然闪过一句唐婉儿临别时的低语——
“长生,你若是敢在外面花花草草……回来我让你断根变太监。”
他打了个激灵,正要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却见白铃娘已转身而去,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软语: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