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原来是通过转墨盒收线。
轻轻一声,线绷紧了,杆压弯了。
范仲淹愕然看向河上。
线的另一头沉入水中,快速运动。
章旷暴力往回拉。
此时,所有钓鱼的人都看向了这里。
他们一般一钓就是一整天,也就几个口而已,能不能把握住其中一两个,关係著今天吃不吃得上饭。
而这个俊后生,过来第一桿甩出去,一呼吸之间,上鱼了?!
所有人都紧紧盯著章旷的鱼竿。
有人更是摆头,新人运气好,新手大礼包罢了。
但是人太笨,居然暴力拖杆,鱼鉤必然坏掉,鱼要跑了。
然而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这条鱼,飞速被章旷拉了上来。
汴河宽的地方六十米,窄的地方三十米。
每天无数人在桥上经过,也在河上经过。
虽然官府常年钱保持漕运,清理两岸,但两岸的人依旧经常把厨余垃圾倒在河岸边。
所以,河里的鱼吃的东西多的是,全是大傢伙。
可正因为是大傢伙,这些鱼力气大,野性强,很难钓。
然而眼下,一条三四斤的鲶鱼被拖到了眼前。
章旷暴力拖杆,把鲶鱼飞了出来:“是个鲶鱼宝宝。”
对於鲶鱼来说,三四斤的確是个宝宝了。
说实在的,鲶鱼比较低级,附近的有钱人都不吃。
但,穷人果腹是最佳啊!
没有油水的鱼吃著饿死人,而鲶鱼肥啊!
章旷顺手把鱼取了下来,往旁边一丟。
现场的人哪见过路亚,都傻了。这也行?这秒上鱼?
空军佬最痛恨就是別人上鱼了。
空军佬最最痛恨就是別人上大鱼了。
空军佬最最最痛恨就是別人秒上大鱼了。
人家怎么钓鱼轻轻鬆鬆,自己怎么这么难?
然而,后世最脾气急的钓鱼佬,都不如这条汴河边任何一个钓鱼佬心態差。
原因很简单,后世的钓鱼佬钓不上来鱼也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