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的纸面数据,哪怕只有1%,一旦真的发生了就是100%,跟虎杖同学本人的想法没关系。虽然这样说法很冷酷,也很不好听,正确地提出专业意见是我的职责,相信伊地知先生不会怪罪我的。” “出动3名一年级学生,是谁的天才主义,我真的很好奇哦——联想到最差的结果是两面宿傩杀死伏黑和钉崎,3人组全灭,尤其伏黑惠既是五条悟的养子,又继承了珍贵度不亚于的【无下限】的【十影术】,他的死亡会导致御三家中的【五条】【禅院】的怒火。” “也会看到五条悟的无能。” “高专的软弱,后继无人。” “伊地知先生,你有勇气承担这个的后果吗?您一定不会想看到咒术界的萨拉热窝事变的。” …… “综上,想必您已经完全理解、了解、知道自己踩进多大的火坑,现在您一定跟我一样,发自真心的想给对方泼油漆,我就不打扰您干正事了,请您反馈后务必联络我。” 挂断电话,我决定打个车去约定地点。 一开始说好了五条悟c我当观众,结果现在变成了观众站c位,还得临时想个节目出来……还要自己拿行李。 我是真的无言以对。 好想搁担子摆烂啊。 好在我能用的咒具和咒骸都已经取出来,单独装在背包里。行李箱剩下的空位则是放着其他咒具、衣物、零食等。 我把行李箱寄存在咖啡馆。 就抱着咒骸,提着背包,拦下迎面开过的空的士。 把地址跟的士司机说了,他看了我好几眼,忍不住说:“那个地方又荒凉又偏僻,平常根本没有人去,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这是学校活动的要求,我是学艺术的。” “哦,难怪。” 伊地知的电话再次响起。 “星野,我向总监部说明了高专的情况,总监部拒绝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慌张。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还有第二步。” “第二步?是什么?” “第二步,就是换个负责人的电话号码继续打。” “……” 他可能也意识到之前被我连恐吓带迷魂汤灌得心迷鬼窍:“星野,五条先生是什么态度呢?” “他很生气。” 我想了想又补充说:“他什么也没说。” “……啊五条先生!他不会已经在想怎么打我了吧!必须阻止这件事才行。” 听起来已经要断气了。 “对了,直到总监部愿意开紧急会议前,请换夜蛾校长来打。” 我说:“记住了,别管对方的要求,只复述你的观点。” 然后你们就可以车轱辘地继续扯皮拖时间。 伊地知:“……” 注定没结果,注定是徒劳。 哪有拖不了的,拖到明天都没问题。 很多事情之所以显得困难,只是因为当事人专业性不足,尤其是伊地知,就代入了太多的个人感情。 过度消耗,可不是长久之道。 “可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咒胎会变成特级……而且事后以拒不执行追责逮捕的话……” “然后您会获得一段悠闲的假期。”我曼声说。 “啊……?” “抱歉,伊地知先生……我真的很难过,让伊地知先生一个人承受压力,要是我还在高专就好了,如果我是传达命令的人,一定不会让伊地知先生难堪。” 我继续给伊地知打气:“无论主观还是客观,我们都没有拒不执行的意思,无论怎样的困难我们也能够克服,前提是拥有克服困难的条件。我们必须尊重客观事实,哪怕为此承受我们很弱小的痛苦。伊地知先生已经向上级汇报过了,还有通话记录,那就没有问题。” 因为表演并不是在争取上级的意见,而是是争取摇摆的第三方以及旁观者。 司机不断打量我,眼神越来越怪了。 “伊地知先生,上级不是朋友,他不可能被你说服。更多时候,伊地知先生一直在委屈自己,那么争取到更多人的声音,才能决定接下来的命运。” 虽然我的情绪一直稳定,语调也很低,和缓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内也足够清晰。 司机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是什么特别部门的人,接到任务去调查工厂吧?那个地方曾经死过很多人,你知道吧。” 我笑盈盈地说:“别在意,我只是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