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系统再次沉默。
这一次，沉默得更久。
仿佛连虚空都屏住了呼吸。
终于，系统才有些别扭地开口：
“那、那是因为只要你修炼到满级，彻底通关。你就会成为我的主人。”
周玄闻言，直接冷笑出声：
“呵。你这话，前后矛盾。”
“按你所说，我通关之后，才是你的主人。”
“可现在，我还没通关，你却已经叫我主人了。”
他语气骤然加重，一字一句：
“而且我仔细回忆过。以前，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
“只是那时候，我沉浸在修为暴涨的快感中，没有注意到罢了。”
周玄眼神锋利如刀：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以前就已经是你的主人！你少跟我绕弯子。快点老实交代。”
“你这狗系统，到底隐瞒了什么？”
被逼到这一步，系统终于“破防”了。
那冰冷的机械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尴尬的语气：
“唉好啦好啦，我承认，我刚刚是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过主人，现在真的还不能告诉你全部真相。因为你还没有修炼到混沌大道至尊大圆满的境界。”
“等你真正做到一证永证，永恒不灭。彻底超脱一切因果、时空与轮回。到那时你自然会明白所有前因后果。”
听到这里，周玄心头一震。
无数念头在脑海中翻涌。
他沉默片刻，忽然缓缓开口，语气异常平静：
“系统，既然你叫我主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本来就是我创造出来的？”
这一次，系统没有立刻否认。
它怔了一下，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主人你可真是聪明。”
“不过，再多的，我真的不能说了。”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
系统的声音，忽然变得郑重无比：
“你是一个比你自己想象中，还要伟大、还要牛逼、还要炸裂的存在。”
周玄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
“卧槽？我这么厉害？”
系统毫不犹豫：
“那是当然！你可是我的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