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这话说得很明显。
他显然不想再过多掺和后面的事,直接推给了燃灯。
听起来是有点儿托大,但以他未来佛的地位,确实也不必事事听从燃灯安排。
说罢,他不等燃灯答应与否。
又对观音,文殊微微颔首,便已消失在偏殿之中,只留下淡淡的空间涟漪。
弥勒的离去后。
这时。
燃灯的目光,落在了下方垂首而立,不敢抬头的灵吉身上。
对于灵吉,自从上次灵吉当众质疑他后。
燃灯心中着实没有半分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厌烦。
“灵吉。”
燃灯开口,声音平淡且威严的问道。
“弟子在!”灵吉浑身一颤,连忙应声,头垂得更低。
燃灯缓缓开口道:
“你于黄风岭失职在先,致使功德旁落,佛门蒙羞。”
“今日又口出恶言,挑衅同门,险些酿成大祸。两罪并罚。”
“自即日起,罚你禁足三百年,静思己过,抄录《楞严经》万遍,不得踏出道场半步。”
“三百年后,视你悔过之心,再定夺。”
这惩罚其实并不重。
不过,灵吉张了张嘴,还是想要辩解,说自己只是气不过普贤之前的羞辱。
想讨回一点面子,并非有意引发争斗,更没想到普贤会如此疯狂
但当他抬头,对上燃灯那古井无波,却饱含深意的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燃灯对他本就气愤,此刻任何辩解都只会加重惩罚。
“弟子领罚。”
灵吉最终只能憋屈的答应下来。
燃灯不再多看他一眼,挥了挥手。
两名金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殿内,对着燃灯一礼。
然后一左一右请着失魂落魄的灵吉,离开了偏殿。
自始至终,燃灯都没给灵吉开口详细陈述或求情的机会。
处理完灵吉。
燃灯的目光转向了依旧站在那里,周身气息起伏不定的普贤。
他的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丝,但也仅仅是一丝。
“普贤。”
燃灯的声音缓和了不少:“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
“还有弥勒,观音,文殊,尔等身为此次未能预察变故,平息事端,亦有失察之责。”
最后。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声音传遍四方: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其余人等,各归本位,不得妄议,更不得外传。”
“违者,以叛教论处!”
听到燃灯的话。
周围凑过来的看热闹的佛门弟子一哄而散。
而弥勒,普贤等人则是化作一道璀璨流光,朝着大雷音寺深处射去,瞬间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很快。
一座幽静古朴的偏殿之中。
佛光散去,几人显出身形,殿内唯有燃灯端坐莲台,面色沉静。
气氛压抑而微妙。
弥勒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标志性的,略显僵硬的笑容,对着燃灯合十一礼道:
“阿弥陀佛。”
“此次四圣试禅心,变故迭出,远超预料,老衲身为主持者,确有失察之责。”
“然,功德既已落下,此劫于天道而言,算是了结。”
“后续诸般琐事,便有劳燃灯佛祖费心了。”
“老衲尚有些许经义需参详,便先行告退了。”
弥勒这话说得很明显。
他显然不想再过多掺和后面的事,直接推给了燃灯。
听起来是有点儿托大,但以他未来佛的地位,确实也不必事事听从燃灯安排。
说罢,他不等燃灯答应与否。
又对观音,文殊微微颔首,便已消失在偏殿之中,只留下淡淡的空间涟漪。
弥勒的离去后。
这时。
燃灯的目光,落在了下方垂首而立,不敢抬头的灵吉身上。
对于灵吉,自从上次灵吉当众质疑他后。
燃灯心中着实没有半分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厌烦。
“灵吉。”
燃灯开口,声音平淡且威严的问道。
“弟子在!”灵吉浑身一颤,连忙应声,头垂得更低。
燃灯缓缓开口道:
“你于黄风岭失职在先,致使功德旁落,佛门蒙羞。”
“今日又口出恶言,挑衅同门,险些酿成大祸。两罪并罚。”
“自即日起,罚你禁足三百年,静思己过,抄录《楞严经》万遍,不得踏出道场半步。”
“三百年后,视你悔过之心,再定夺。”
这惩罚其实并不重。
不过,灵吉张了张嘴,还是想要辩解,说自己只是气不过普贤之前的羞辱。
想讨回一点面子,并非有意引发争斗,更没想到普贤会如此疯狂
但当他抬头,对上燃灯那古井无波,却饱含深意的眼神时,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