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被羞辱、被戏弄的强烈感觉,却比真实的触碰更让她感到难堪!仿佛灵魂都被烙上了印记!她连滚带爬地向后挪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才停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屈辱的泪光和熊熊的怒火,死死瞪着那仿佛在无声嘲笑着她的虚影!
“卑鄙!无耻!”雅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哈洛萨的神念虚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狼狈羞愤的模样,仿佛欣赏着一场有趣的戏剧。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冰冷的警告:
“别以为回到斗罗位面,就能摆脱本座的掌控,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记住,你的魂,你的命,乃至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在本座一念之间。”
他微微俯身,虚影的面孔贴近雅莉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若你敢阳奉阴违,或存有二心本座不介意亲临史莱克城上空,让那擎天斗罗云冥和他引以为傲的海神阁,连同那座黄金古树一起—化为宇宙尘埃。本座说到做到。”
“你!”雅莉瞬间如坠冰窟!所有的羞愤都被巨大的恐惧取代!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云冥史莱克这是她心中最柔软、也是最后的底线!
看着哈洛萨那双冰冷无情、仿佛能冻结灵魂的轮回之眼,雅莉所有的愤怒和抵抗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消散。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悲凉涌上心头。她颓然地低下头,声音带着认命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斗:
“—放心。我—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沉默了片刻,雅莉似乎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抬起头:“我回到斗罗位面后可以去史莱克看看吗?“那眼神,如同渴望归巢的雏鸟,充满了对故土的眷恋。
哈洛萨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瞬间扩大,如同捕捉到猎物的毒蛇露出了獠牙:
“看?当然可以。”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森寒而充满恶意,“不过—雅莉,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被任何人发现行踪。”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雅莉眼中升起的恐惧,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否则—你猜,若是整个斗罗大陆都知道了,他们心中冰清玉洁、圣洁无暇的圣灵斗罗雅莉冕下,在这往生神界里是如何每日承欢、被本座肆意弛骋’的—那场面,会不会很有趣?你的云冥哥哥—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轰!”
雅莉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极致的羞愤、
恐惧和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带着哭腔尖声反驳:
“明明—明明就只有那一段时间!你—你胡说!”
话一出口,雅莉就彻底僵住了!她—她说了什么?!这不等于—变相承认了吗?!巨大的羞耻和懊悔如同海啸般将她吞噬!她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
整张脸连同脖颈、耳朵都红得如同滴血,死死地低下头,金色的长发滑落,遮住了她无地自容的脸庞,身体因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斗着。
哈洛萨的神念虚影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那笑声在雅莉听来如同地狱的魔音。
他伸出手指(虚影),轻桃地挑起雅莉一缕散落的金发,声音带着戏谑和绝对的掌控:
“哦?那一段时间’?夫人,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嘛—是不是滋味很好?那么,为了你云冥哥哥的颜面,为了史莱克那点可怜的声誉—你该知道怎么做,对吧?”
他凑到雅莉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神念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最冰冷的威胁:
“夫人—你也不希望—你的事迹’,被整个大陆津津乐道’吧?”
“呜—”雅莉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所有的骄傲、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她感觉自己象一件被彻底剥光、任人评头论足的货物。心气仿佛被抽干了,连灵魂都在哭泣。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云冥哥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巨大的悲伤和绝望压垮了她。她的肩膀垮了下来,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麻木和认命:
哈洛萨看着雅莉这副失魂落魄、仿佛被玩坏了的木偶般的姿态,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喜欢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圣洁彻底拉下神坛、踩入泥泞的感觉。
有些人道德是没有束缚力的,但是有些人道德那就是栓得最牢靠的绳索,还是系在脖子上的。
“如你所愿。”
哈洛萨的神念虚影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嗡!
一道深邃、古老、散发着无尽死寂与轮回气息的门户—一冥界之门,无声无息地在雅莉身旁洞开!门后是翻滚的黑暗,仿佛通往未知的深渊,又象是通往朝思暮想的故土。
与此同时,一个触手冰凉、造型古朴粗糙的骷髅手办,凭空出现在雅莉下意识摊开的手中。
雅莉感受到掌心的重量和那奇特的触感,茫然地低头看去。
那骷髅头空洞的眼窝,咧开的嘴角,竟与哈洛萨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