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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汉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直了,手中的制香杵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这灵光竟还能将香粉与锈分开?比俺们用细筛筛香粉可管用多了!” 老锅一边维持着灵光,一边解释道:“火灵能烘干香粉里的潮气,金灵能净化锈毒;再加上灵泉水,便能将香粉变得干净,且不影响香的味道。” 金锈侯和周师傅赶忙找来木板与铁丝,将崩裂的模具固定好,又在旁边搭建了一个临时制香台,以防香泥再度飞溅。
忙完模具之事,众人又跟着方老汉前往磨香房查看。房中的磨香石锈得不成样子,磨盘缝隙中塞满黑香渣,旁边的筛香网锈得破了洞。方老汉叹了口气说道:“以往这磨香石磨出来的香粉又细又香,如今可好,磨出来的粉全是疙瘩,做出来的香跟柴火没什么两样!” 小芽用灵泉水浇在磨香石上,再让老锅用灵光扫过一遍,磨香石上的锈迹逐渐褪去,露出底下的灰白色。“只要将工具上的锈毒清理干净,重新磨香和泥,便能做出好香了。”
正说着,便听见旁边的晒香场传来 “哎呀” 一声喊叫。众人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位年轻香农在翻晒线香时,晒香架突然断裂,线香尽数摔落在地,沾上一层锈泥。那年轻香农急得几乎落泪:“这是俺要给镇上寺庙送去的线香,如今全毁了,可如何向掌柜交代啊!” 方老汉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晒香场的屋檐下,一个装满锈香粉的香盒突然滑落,眼看就要砸到那年轻香农。
“小心!” 老斩大喊一声,迅速抽出腰间短刀,朝着香盒掷了过去。短刀 “唰” 地一下将香盒挑到一旁,香粉撒了一地。金锈侯赶忙跑过去,将年轻香农扶起:“没事吧?下次可得多加留神!” 年轻香农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俺没事,只是这香没了,不知该如何跟寺庙交代。” 小芽笑着说道:“别担心,咱们将香粉清理干净,重新制香晒香便是,保证比之前的还要好。”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跟着香农们一同清理香粉、修复工具。金锈侯跟着方老汉学习制香,起初做出来的线香要么粗细不均,要么一烤就裂,还沾着不少锈粒。方老汉耐心地教导他:“和香泥时需掌握好湿度,太干容易开裂,太湿则不易成型;插香时要手稳,烤香的火候要均匀,如此线香方能笔直耐烧。” 金锈侯学了四天,终于做出合格的线香,还试着用新做的熏香熏了熏船舱。方老汉闻了闻,笑着夸赞道:“不错不错,这香燃得均匀,香味纯正,比俺做的还要地道!”
这天,众人正准备将新做的香放入香窖储存,突然发觉香窖的墙角有一股怪异的味道。方老汉赶忙撬开墙角的石板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飘出一股带着锈味的潮气。“不好!这洞口必定通着锈矿,潮气将锈毒带了上来,若不赶紧堵住,存的香还得坏掉!” 老锅立刻催动护香灵光,灵光化作一道光罩,将洞口牢牢封住。接着,他又用灵光扫遍香窖,将里面的锈毒全部清理干净。
晒香之时,方老汉特意在晒香架上铺了一层新竹席,说道:“如此晒出来的香不会沾灰,还能让香身彻底干透,不易受潮发霉,燃起来香味更为纯正。” 阳光洒在晒香场上,檀香的清幽香气飘散甚远。过了一日,线香晒干了,方老汉拿起一根,轻轻一折,“啪” 的一声脆响,香身并未折断。香农们皆高兴得欢呼起来,方老汉捧着线香,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这是俺们香坊这么多天来,做出的最好的一批香!”
离开那日,香农们每人赠送了一盒新做的熏香,盒盖用红绸系着,上面贴着 “护香之恩” 的纸条。方老汉还将自己用了几十年的制香杵送给金锈侯,这制香杵乃是檀木所制,表面打磨得光溜溜的,还带着淡淡的檀香。“这杵子和香泥最为均匀,不沾泥,你拿着,往后若想做香,便能自己动手。”
快船驶离香坊之际,香农们皆站在岸边挥手道别,有的还举着刚做好的线香,朝着船上大声呼喊:“解锈侠!下次再来,俺给你们做最好的祭祀香!” 金锈侯趴在船边,使劲挥动着手回应:“一定来!到时候俺给你们制熏香!” 他抚摸着制香杵,笑着说道:“如今有香、有布、有粉、有油,往后的日子可太齐全了,熏屋子有香,做衣裳有布,再也不用将就了!” 周师傅晃了晃新调制的护香油:“我把护布珠的粉掺进护香油里了,往后制香的工具刷上这个,不仅能防生锈,还能让工具不沾香泥,更好使用!”
船行至河中央,突然看见远处有一群人朝着他们挥手,还有人举着香盒、布匹、粉袋、油桶。老斩拿起望远镜一看,笑着说道:“是之前帮过的香坊、布坊、粉坊、油坊的乡亲们!” 众人赶忙让船靠岸,王叔、方老汉、秦老汉他们都来了,手中拿着各自坊里的物件,有的还带着刚做好的香薰糕点。王叔笑着说道:“俺们听说你们往香坊去了,特意凑到一块儿来送送你们,这些东西你们路上用,糕点还热乎着呢!”
老斩接过东西,心中暖意融融,眼眶都微微泛红:“谢谢你们!这么远还特意跑一趟。若是以后再遇到锈毒,你们也别慌张,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