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了!” 老锅一边全力维持着灵光,一边解释道:“土灵能让瓷土凝聚成型,金灵可分离土与锈,再加上灵泉水,既能将瓷土净化干净,还不会影响其黏性。” 金锈侯与周师傅见状,赶忙找来木板与沙袋,将塌了的窑顶牢牢挡住,还在下方支起一根木柱,以防再有东西掉落。
忙完窑顶的事儿,众人又随着陶老汉前往龙窑内部查看。窑门被碎匣钵堵住了一半,里头黑漆漆的,还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陶老汉举着火把,往里头一照,只见窑壁上的砖块,全都锈成了黑色,地上的匣钵已然碎成渣,沾着的锈渣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在角落里,一个年轻小伙靠着窑壁,脸色苍白如纸,手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尚未烧制的瓷坯,坯子上沾染了不少黑锈。
“俺儿子!” 陶老汉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小伙的鼻息,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长舒一口气,说道:“还有气!只是被窑里这味儿给呛晕过去了!” 小芽赶忙掏出灵泉水,给小伙喂了几口,又用灵泉水轻轻擦拭他脸上的瓷粉与锈渣。片刻之后,小伙缓缓睁开双眼,虚弱地说道:“窑底有个洞…… 俺本想把瓷坯挪开,结果刚一靠近,就觉着头晕目眩,然后就晕过去了……”
众人顺着小伙所指的方向望去,窑底果然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围的砖块锈得最为严重,就连窑土都变成了黑褐色。老锅刚想迈步进去查看,洞口陡然飘出一股土雾,其中还混杂着锈粉,他赶忙往后退了几步,捂住鼻子说道:“这洞口肯定通着锈矿,土雾里带着锈毒,吸入过多,不仅会让人胸闷难受,还会影响与瓷土接触时的手感!”
“用护瓷灵光封住洞口!” 老斩大声喊道。老锅立刻催动灵力,护瓷灵光瞬间化作一道光罩,将洞口罩了个严实。土雾与锈粉一碰到光罩,便被吸了进去,紧接着变成瓷土与锈渣,掉落于地,光罩周围的黑砖,颜色也逐渐变浅,最终恢复成原本的土黄色。金锈侯与周师傅赶忙找来石块与干净的窑土,开始封堵洞口。周师傅还特意在窑土里掺入一些草木灰与细沙,说道:“草木灰能够吸附锈毒,细沙可增加窑土的黏性,二者掺和在一起,既能防止瓷锈再次渗出,又不会影响窑火的温度。”
封堵洞口之时,金锈侯一个不小心,被石块上的瓷锈划破了胳膊,鲜血一碰到瓷锈,瞬间变成黑褐色,疼得他龇牙咧嘴,还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小芽见状,赶忙用灵泉水为他冲洗伤口,又涂抹了一些药膏,随后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叮嘱道:“这瓷锈里的毒,可比糖锈厉害多了,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不仅会红肿化脓,还容易沾上瓷粉,到时候可就好得慢了!” 金锈侯揉着胳膊,满脸抱怨道:“这破锈毒,咋一次比一次凶狠?再这么下去,我身上怕是都找不出一块好地方了!”
好不容易将洞口封好,老锅这才收回灵光。此时,窑里的砖块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尚未烧制的瓷坯,也变得白净如初,摸上去细腻光滑。陶老汉拿起一块瓷土,凑近鼻子仔细闻了闻,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地说道:“就是这个味儿!跟新采的高岭土一样纯净!”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用油纸严严实实包了十层的书,书皮上沾着不少旧瓷粉,边角处都已磨损得破破烂烂。翻开一看,里头是手写的《制瓷护瓷要诀》,还配有诸多制瓷的示意图,诸如如何调配瓷土比例、拉坯时的力度掌控、怎样控制窑火温度以烧制出优质瓷器等内容,皆有详细记载。
“这是俺太爷爷传下来的,里头还有分辨瓷土优劣、修补瓷器裂纹的法子。你们帮俺把这本书交给俺儿子,让他好好学,可别再像俺一样,遇事就慌了神,连瓷坯都差点没护住。” 陶老汉双手捧着书,递到老斩面前,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老斩郑重地接过要诀,仔仔细细地擦去上面的瓷粉与锈渣,随后递给陶老汉的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往后要定期用护瓷灵光清理瓷坊与龙窑,和瓷土的时候,多留意颜色变化,一旦发觉不对劲,立马用灵泉水与草木灰处理,千万别等锈毒扩散开来。此外,窑火温度也要定期检查,谨防锈毒影响火候。”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齐心协力,帮着瓷农们收拾瓷坊。报废的瓷器与瓷土,被深埋于土中,当作肥料;尚可使用的瓷土与未烧制的坯子,则被重新装袋,装瓷土的袋子,都用灵泉水洗净晒干;龙窑内的碎砖,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崭新的砖块,窑壁之上,还涂抹了一层护瓷漆;瓷土仓四周,也用细沙围起一圈,以防潮气与锈毒渗入。金锈侯跟着陶老汉学习制瓷,起初,他怎么也掌握不好拉坯的力度,拉出来的碗,要么歪歪扭扭,不成形状,要么薄厚不均,差强人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熟练起来,还学会了在瓷坯上绘制简单的花纹。陶老汉瞧了,笑着夸赞道:“你这花纹画得还挺有意思,烧出来指定好看!”
一日,金锈侯正在和瓷土,不经意间,发现瓷土里有一处发黑,他当即停下手中动作,赶忙喊陶老汉过来查看。陶老汉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说道:“这是和泥的盆里,还有锈毒没清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