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
不是做梦!
他猛地扭头,看向阆华苑那扇刚刚合拢的门,眼神瞬间变了。
我的个老天爷!这位少夫人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啊?能把二公子这座万年冰山哄得眉开眼笑?
进去时电闪雷鸣,出来时晴空万里?
这手段,这能耐
来福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对着那扇门拜了又拜:少夫人!您就是活菩萨!以后小的这条小命,还有这份月例银子能不能安安稳稳地拿着,可就全仰仗您了!
您放心,从今往后,小的对您,绝对比对我亲娘老子还要恭敬!
翌日。
日头都爬上老高了,阆华苑里才飘起早膳的香气。
孟玉蝉慢悠悠地搅着碗里的碧粳米粥,对面坐着的好友虞逍遥正夹起一块水晶虾饺,刚要往嘴里送。
“逍遥,你尝尝这个”孟玉蝉话还没说完,院门外就炸开一道极不耐烦的男声。
“玉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让里头的人出来!”
那声音又高又尖,跟被掐了脖子的公鸡似的,刺得人耳朵疼。
孟玉蝉的眉头瞬间就拧成了疙瘩,手里的银勺“叮”一声磕在碗沿上。
她抬眼看向院门方向,满脸都是被打扰的不悦。
“谁啊?大清早的,叫魂呢?”虞逍遥也放下了筷子,好看的柳叶眉蹙起,“嗓门这么大,是赶着去投胎?”
“还能有谁?”孟玉蝉冷笑一声,声音压低了点,带着浓浓的鄙夷,“长庆侯府的世子爷,傅长安。”
虞逍遥那双漂亮的杏眼倏地睁大了:“谁?傅长安?”
她猛地看向孟玉蝉,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就是那个在竹屋,差点害死三个孩子的畜生?”
孟玉蝉沉沉地点了下头:“就是他。”
“啪!”
虞逍遥手里的勺子被她狠狠拍在桌上,力道之大,震得碗碟都跳了一下。
那勺子在她手里硬生生断成了两截!
她那张脸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神冷得能掉冰渣子。
“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虞逍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冰,“老娘正愁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
院门外,傅长安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襄苧带着几个小丫头死死拦在门口,声音都在发抖:“世子爷!世子爷息怒!少夫人还在用早膳,您不能硬闯啊!求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进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