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陆府也一样。”
范驰海抱拳:“奴才遵命。”
他离开走到大门时,碰上了往里走的江岁宁。
江岁宁吃惊的看着他:“驰海哥?”
范驰海也是一怔,迅速后退一步躬身行礼:“娘娘,奴才先行告退。”
说罢,范驰海匆匆离开。
江岁宁不解,抬头看到在正厅里的兴懿皇帝。
“皇上,您也认识驰海?”江岁宁问。
兴懿皇帝回道:“小时候观棋是朕的伴读,有几次他带着范驰海进宫陪朕练武,所以算是自幼相识。”
江岁宁点点头,但心里对范驰海出现在宫里还是打了个问号。
“明天是春猎,众多世家子弟要争今年的春魁,跟朕一起去看看?”兴懿皇帝能感觉到江岁宁在宫里似乎很憋闷,想着带她出去透透气。
“嗯。”
兴懿皇帝看着江岁宁满眼的怜爱,将她拥入怀中。
陆观棋执剑在后花园中凌空划出寒光,剑刃扫过之处青枝纷纷断落,皂靴碾碎枯叶成了粉末,剑脊堪堪停在颤巍巍的树枝上,惊得枝头麻雀扑棱棱乱飞。
严慎行顺着游廊走过来,站在距离陆观棋两丈左右的距离停住脚。
注意到他来的陆观棋收起剑。
“皇城司最近都没什么事儿,我看,皇上是故意想凉凉我们。”严慎行迈下台阶,走向陆观棋。
陆观棋道:“没事儿好,说明天下太平。”
“难道不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么。”
陆观棋经过严慎行,穿过垂花门,朝前走去,严慎行跟在他侧身:“表哥,既然皇上对皇城司已经有了隔阂,关于钟赟的线索也不准我们追查……不如我们放手重查宋泊简一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