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伤的‘英雄’了。”
三人都笑了起来,惊飞了路旁梧桐树上的麻雀。
一片金黄的叶子飘落在予安怀里,她突然想起什么:“爸爸,下周家长开放日,你能来我们学校吗?”
宋霆野的脚步顿了一下。孟沅注意到丈夫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下周正是部队演习的关键期。
“爸爸尽量。”最终他这样回答,从兜里掏出一个子弹壳做的哨子,“这个先给你保管。要是到时候我来不了,你就吹响它,爸爸在军营里一定能听到。”
予安郑重地把哨子挂在脖子上,金属贴在皮肤上凉凉的。“那说好了,我等你。”
当晚,孟沅在书房整理资料时,发现予安的作文本还摊开在桌上。
她正想合上,却被最后一页吸引。
那里画着一幅稚嫩的铅笔画:一个穿军装的大人牵着穿裙子的小女孩,两人胸前都戴着闪闪发亮的五角星。
画纸下方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长大后,我要成为像爸爸一样的军人,保护妈妈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