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最少有39度了!
“郎中怎么说?药喝了吗?”
“喝了,一刻钟前刚喝的汤药,孙郎中还给石头扎了针。”
黄小衣抹了把眼泪,语气里带着几分希冀,
“郎中说这是驱寒的方子,扎针能通经络。”
“刚才石头已经不冒虚汗了,就是这烧还没退。”
阿禾凑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石头的手:
“比早上凉了点呢,小衣姐,说不定快好了。”
黄小衣望着孩子恬静的睡颜,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些,重重点头:
“多亏了东家赶过来,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别急,咱们再等等,看药效怎么样。”
三人守在房里,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
药童来过两回,添了热水,又摸了摸石头的额头,只说“再等等”。
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
夏沐再次探向石头的额头,那股滚烫竟丝毫未减,反而隐隐有回升的趋势。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吩咐阿禾找来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