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力再做到“收放自如”。
铁块!
千钧一发之际,邹烽急忙运转“龙鳞铁甲衣”中的招数,让部分肌肉如复盖了铁甲般产生硬化。
当然这招数并不叫铁块,全称太长了且十分尬,于是邹烽就简称为铁块。
其实这招本身是相当拉跨的招数,可龙鳞铁甲衣融入了劫不灭体,又晋升为炉火纯青之境,
那效果可就大大不同了。
“眶当一一”
田芸的拳头,竟是宛若真的打在了一块铁石之上。
好硬!
田芸先是心中惊呼一声,随即顾不得有些生疼的拳头,赶紧歉然道:“总舵主,你没事吧?”
一边说着,一边还下意识去轻抚邹烽中拳的部位,进而再次感叹这肌肉的硬度。
邹烽赶忙退开一步,躲开田芸的咸猪手。
倒不是故作正经,而是田芸再这么抚上几下,硬的可就不止是胸膛的肌肉了。
“没事没事,田馆主,你怎么来了?”
眼见邹烽退开了一步,田芸顿觉手上和心上,竟同时有些空落落的。
但旋即就恢复了正常,很实诚道:“那妖猿很强,总舵主一个人对上,怕是凶多吉少。”
这番回答,让邹烽了证。
尽管他知道,这可能也跟田芸之前说的,她想要找刺激,从而查找到突破到罡气境的契机有关。
可若是对自己没点情义,那自然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不过现在可不是思那啥的时候。
修然间,觉察到前方的薄雾中有所异动,邹烽赶紧用眼神示意田芸趴下。
两人刚趴下后不久,一道中气不足的怒吼便是传来。
田芸对这声音印象很深,正是之前对邹烽穷追不舍的猿王。
不过通过层层薄雾,田芸很快就发现,这猿王目前的状况很不对劲。
这家伙没了之前霸道无匹的气势,周身的妖气都是黯淡了许多,双眼更是失去了神采。
如此状况的猿王,正如无头苍蝇般在薄雾中乱窜,虽然还是怒吼连连,渐渐却越发的有气无力眼见猿王撞到一块山石后,如同见到杀父仇人般对山石进行疯狂捶打,田芸这才反应了过来:“它中毒了?”
邹烽点点头:“没错,正面硬刚,我确实不是它对手,可惜孽畜终归是孽畜——”
“这地儿早已被我布置成了充满剧毒的场所,再过会儿,这家伙便彻底没救了。”
方才,邹烽在此地借助地形优势,跟猿王打了会儿游击战,同时也附近布置成了毒域。
于是原本就在刚刚的跑毒时中毒不轻的猿王,越陷越深,此时显然已经迷失在了这片毒域之中,
闻言,田芸目带论异的看向邹烽。
以前由芸不是没见过毒修。
但如邹烽这种,施毒手段各种匪夷所思,且正面硬刚的实力同样拉满的毒修,还真没见过。
更令她不理解的是,至少邹烽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其他毒修身上一些可怖的特征。
精神方面同样很正常,看不出一点毛病,
“总舵主这手段好生厉害——容我冒味的问一句,代价是什么?”
这问题并不算太过突兀,毕竟任谁都清楚,邪功会伴随着沉重的代价。
邹烽已经是把田芸当成了自己人,因而才会没啥顾忌的展示实力。
可田芸突然有此一问,还真就把他给问住了。
代价?
毒功每次晋级,几乎都离不开一个大哥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这话肯定不能讲,邹烽只好随口胡道:“代价是—我随时都有可能毒发身亡!”
这相当于是废话,但却让田芸立刻露出揪心的表情道:“可有补救之法?”
“呢,多找些其他的剧毒之物,以毒攻毒,方能缓解—”
田芸这才松了口气,毕竟这次栖凤山之行,邹烽已经有了不少毒物方面的收获。
两人如此聊了几句,不远处的猿王,再将那块巨大的山石砸的稀巴烂后,终于是再也支撑不住,仰面栽倒在地。
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尝试了几次后却始终无法做到。
如此惨状,即便是邹烽不再去管它,只怕不久后也是难逃一死,
不过为防万一,邹烽依旧不现身,继续等着,让这妖猿在毒域中再被侵蚀的彻底一些。
与此同时,邹烽已经开始忍不住畅想,若是能随时打出“毒域”,那自己得是强到了什么程度?
别看现在的毒域,就快坑杀了猿王。
可问题是,邹烽先是“跑毒”,而后又是打游击,又是摇花手快把手都给摇断了,这才勉强布置出了眼前的毒域。
总之就是前摇太长了,无法作为常规招数。
没多久,奄奄一息的猿王骤然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豪,随即七窍流血而亡。
见此,邹烽这才上前几步,隔空打出掌劲确认猿王是否死透。
结果是没有悬念的,在毒域中被折腾了如此久,这家伙想装死都装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被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