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查找嫁妆。
从这个角度来说,王义拯救了玩家们。
鬼夫人在丁带路帮助下回家一日游,感觉少了什么,丁聪明示意她看棺椁,这一下就彻底解开了王义的封印。
丁时在看见鬼夫人血泪时就已经拔腿跑人,听着身后阴风阵阵,鬼哭神嚎,丁时头也不回,见到西院门敞开,立刻进入西院躲避。他有种直觉,鬼夫人要恩将仇报。
进入西院,丁时看见正房位置有光线透出,本打算过去敲门,突感觉空间温度明显降低,急忙蹲下藏好。下一秒,鬼夫人飘过高墙,俯瞰西院。
就这么过了一分钟,西院正房门打开,子清举着灯笼走出门,抬头就看见漂浮在半空的鬼夫人,吓得她立刻转身回房,关门上叉。
鬼夫人:“王义在哪?”不再是空灵的声音,而是凄厉的声音。类似夫妻吵架,妻子边哭边喊,旁人完全听不懂内容的那种声音。
数息时间,没有回应。西院正房门飞了出来,鬼夫人冲进正房门中,里面一片鬼喊鬼叫。丁时趁机提着灯笼垫脚跑路。
现在看来鬼夫人的执念不是杀人,而是杀王义。她会询问每一个人,即使对方答不上来,鬼夫人也不会杀了他,只会把他摇成面条。类似言情剧中,男主抓住女主的肩膀来回摇晃:你说呀,你说呀,你说呀。女主和哑巴一样,哭唧唧不说话,快乐的享受摇晃暴力。
子清能不能经得起摇,丁时不知道,他肯定是承受不起。一摇灯笼杆断裂,没有灯笼,会被鬼手拖进地狱。
去哪呢?丁时选择了外祠堂,这地方好啊,这地方还点着油灯。万一鬼夫人找上门,自己还可以给她指一条杀王义的路,说不定可以捡漏。现在不是丁时想不想冒险,而是整个王宅没有安全的地方。
然后丁时就在外祠堂遇见了曹颖,这货蹲在西南角,那边有两捆柴禾,他就蹲在柴禾后。
丁时高举灯笼,慢慢靠近,问:“你在拉屎吗?”
曹颖当然不是在上厕所,而是在倒桐油,但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被丁时知道,否则会生出很多麻烦,于是道:“是,你别过来。”
“别自恋了,谁的拉屎姿势都不好看。”丁时就近找位置坐下来。
听着话,曹颖当场刀了丁时的心都有,但他不想丁时破坏自己计划,于是道:“你来这里干嘛?”
丁时脱掉鞋子,让脚舒服一点,回答:“排队拉屎。”
这就是曹颖忌惮丁时之处,因为很难从丁时的表现和口中查探到他在想什么,他会做什么。
如子清和丁时谈恋爱一样,子清也搞不懂丁时在想什么,会做什么。有时候看他和颜悦色,他真的就是和颜悦色,但有时候和颜悦色,转头就把人打半死,还保持和颜悦色。说好听点叫喜怒不形于色,说难听点叫喜怒无常。
偏偏不少人会被丁时的行为和言语激怒,失去自己扑克牌保护色,让丁时掌握主动权。
曹颖深呼吸,不让自己情绪外露,道:“那你得等好久。”
丁时:“怎么?窜稀了?”
曹颖忍。
丁时:“还是在竹院,我偷袭下三路打的部位不对?”
曹颖忍不住,扔出了一把飞刀。
距离20米,丁时轻松避开。为什么隔这么远?人家上厕所,凑那么近干嘛?
曹颖:“你转头,我穿裤子。”
丁时:“我没看你。”他看的是内祠堂禁闭的大门。
曹颖:“再转。”
丁时再转头,眼珠子转到眼角处,还是在看大门。虽然看不出门道,但今晚的大门给丁时一种厚重感。
曹颖没想到丁时会听话,真的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会做什么。曹颖装模作样的提提裤子,走向丁时。
丁时提着灯笼走向柴禾,曹颖惊疑,问:“你干嘛?”
“不是说了上厕所吗?”丁时挂好灯笼,倚墙放水。
曹颖:“”还还能点的着吗?
丁时鼻子抽了几下,疑问:“你吃桐油了?怎么一股子桐油味?”他当然不会用灯笼去照,谁愿意看别人的排泄物。
曹颖解释:“不小心打翻了一盏油灯。”
丁时疑惑脸,拉裤链,盯着曹颖走了回来,在曹颖面前落座,左右观察曹颖,曹颖无语:“你又怎么了?”
丁时摇头:“没有。”会不会是假魅影?他面对自己的恶言恶语,竟然耐心的解释。要么是假货,要么他变了,要么他有阴谋。
丁时想到曹颖蹲在西南角,还用柴禾做掩护,眉头一紧,锐目看得曹颖心惊,难道他识破了?
丁时道:“你想挖洞到内祠堂?”
曹颖心梗,他不知道丁时怎么得出这个结论,只能回答:“与你无关。”
丁时问:“那我可以看你挖洞吗?我从来没看过挖洞,好奇得紧。”先看看你挖洞进内祠堂的下场,如果没有下场,那自己再下场。
曹颖决定把话题掰正:“一年多没见了?”
丁时:“是啊。”
曹颖绞尽脑汁,问:“你还好吗?”
丁时警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