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糊。”
“什么?”
“黑糊内啊。”哈哈,自己实在太机智了,能想到用粤语解决难题,自己不仅说了谎话,而且还没有后遗症,进房,关门。
子清在门口站了三分钟,一狠心的摘下了腰牌,把腰牌轻轻的放在手可以瞬间触碰的地方,等待着惩罚降临。等了十分钟也没见到惩罚,子清终于相信丁时说的是真话。
晚饭时间,只有21名玩家用餐,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在付出了很大代价之后,存活人员终于达成了一个基本共识:到处可见的红包不是寻宝彩蛋,而是索命毒药。七个院子,21个人,平均每个院子只剩下3个人。
诸如竹院这样没有正房的院子还算安全,其他正房基本都活着,他们院子的偏房并不知道正房是陷害他们的人,也是正房故意引导红包彩蛋论。
丁时一边吃白饭,一边想到了旗袍女,她或许是唯一一个用金元宝害人,又被金元宝所害的人。她为什么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呢?丁时想到牛郎,牛郎避开一劫是因为有护身玉,而给旗袍女送上金元宝的跳井二二,是不是也有职业上的优势?
为什么自己的职业只有负面效果?虽穿的不错,也有钱买礼物,但得哄女人。鬼知道女人有多难哄吗?自己试过一次后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男人怕老婆不一定是爱老婆,也可能是不想惹麻烦。
丁时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凭借衣装样貌,加之迫不得已哄女人,他或许已经享受上齐人之福,说不定能把女人身家掏空。
读书难,迫不得已读书更难,但读书可以考上一所好高中,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而丁时的脑子卡在我就不读书的阶段,自然无法因为读书而受益。
晚饭结束,子清和丁时同行回竹园,伴随玩家越来越少,原本热闹的后院变得寂静,黑暗与安静一步步吞噬人的勇气。
跨步进入竹园,两人双双停步。竹园内已经点上灯笼,堂屋处更是灯火辉煌。十八旗袍女、二十码头男、二二水井女、二三牛郎男、二四早死男,五‘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坐在主位的是旗袍女。
竹大端着托盘低着头,哆哆嗦嗦的把一杯杯茶水放在每具尸的面前,迅速跑到一边和竹二站在一起。
旗袍女开口,声音不男不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子清死死拽住丁时的衣摆,丁时扯了两下没扯开,低声安慰道:“和二四一个情况。”第一天二四就挂了,尸体会自行走路,会坐下,究其原因是他身上贴有一道符录。
丁时猜测,有人在他们吃饭时间,用一张或者多张符录控制五具尸体,摆下这场鸿门宴。
五具尸体有多少战斗力?丁时并不认为它们很强,但是这个阵仗还是让他心中打鼓,鬼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后招。万一进去,门被关上,几个房间跳出几十具尸体,那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们尤豫中,旗袍女蹭的站起来,虽然距离比较远,但丁时就如同弹簧一般跳出院外,把子清险些拉倒。子清忙碎步维持平衡,重新站在丁时身边,表示自己完全不带怕的。
旗袍女把手上一个金元宝放在自己面前桌子上,坐了回去,然后另外四尸站起来,走过去,把手上的金元宝放在桌子上,又回到座位。
5个金元宝一字排开,闪着金光,旗袍女道:“只有一个金元宝有诅咒,另外四个是给你们的奖赏,你们可以随便拿。”
刚开始用金元宝骗命,然后塞红包买命,现在玩起了知识竞赛。
丁时在子清耳边道:“每个金元宝150刀,一口气拿走5个金元宝,死亡后结算扣除200刀保证金,还有得赚。”一言破局。
子清表示怀疑:“你为什么不拿?”
丁时道:“几百刀入不了我的法眼。”
警告!对女人炫富违背了小白脸基本道德。
丁时又单膝跪下,嘴硬解释:“和女人说话超标的惩罚。”
子清问:“惩罚多久?”
丁时伸出两根指头,子清问:“20分钟?”
丁时点头。
子清道:“那我们先耗着。”
20分钟后,丁时眼睛亮亮的,问:“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就拿了。”他已经有主意。
子清示意:“给你,都给你。”
丁时跨步上前,子清只能跟着,跟到堂屋附近停步。
丁时衣服一甩,从小西装口袋掏出一卷黄符,一张张的贴在金元宝上,手中掐诀,五道小闪电落下,其中四个金元宝原地不动,一个金元宝化成灰灰。丁时右手一抓,把四个金元宝抓在手上,放进口袋中。
“哈哈,大胆妖孽,有种再上金元宝。”600刀到手,见五尸没有反应,于是走了一圈,给它们每人拍了一张金雷符:“给钱,不给就炸了你们。”
子清惊问:“不是双封吗?你哪来的真气?”子清想问的也是尸体幕后老板想知道的问题。
丁时道:“给”丁时闭嘴,本想说给钱就告诉你,但吃够了小白脸的亏,他已经懂得刹车。五雷符的威力不在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