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顿时整个人愣住了,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他其实也明白,没有了自己的庇护,小婉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若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等待小婉的恐怕不是悲伤那么简单,而是无尽的困境和威胁。
那些原本对他心存怨恨的人,一定会借此机会报复,一个个都会将矛头对准她。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江祭司既然说出这种话,必然是看到了某种无法更改的未来。
倘若他现在一味逞强,固执地挡在最前面,那岂不是在用小婉的未来和孩子的性命来赌博?
他咬紧牙关,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站在一旁的南笙看着这一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不忍心看着萧亦琅一个人承受如此重压。
轻轻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一旁的江蓠,轻声问道:
“那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江蓠便冷冷地打断了她:“不行,这由不得你来选择。命运早已注定,萧亦琅必须如期开宴,廖凯翔一定会来赴宴,而季婉也一定会遭遇袭击。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会在这个时候现身救人,代价却是永远地失去这个无辜的生命。这一切的每一步,都不能更改,也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