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只作未闻,笑道:“母亲这话可是硬往自己身上揽不是了。这小叔子一房里头闹出的事故,再是长嫂如母,也不该怪到母亲头上来。何况世子爷也说了,这是三弟在外头认得了不好的人,勾着他学坏哩。
咱们身处内宅,哪里又知道他在外头的行径?只有一件事,世子爷嘱咐我千万同着母亲商量着行事。”
时夫人眉眼微动,抬头看她,“是何事要你我去做,不妨直接说来听听。”
“世子爷说,若是咱们门户上看得紧了,一到了时间就落锁,内外分隔开来,哪里还有这样外头的东西不明不白进了府的事?可见这些子上夜的人多少还是惫懒,才有了这鼻烟壶的事情闹出来哩。”
晏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