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蝉处。”时夫人吩咐道,樱红神色微讶,却不多言,扬声吩咐了车夫转换了方向,便在车厢门口坐了下来。
时夫人看了任书雅一眼,张嘴欲言,却又闭上,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同着教坊司的官伎有什么好说的。
晏宁不时掀了帘子看外头,只见摆摊的摆摊,挑担的挑担,才正松了口气,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马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教坊司走脱官伎一名,清正寺奉命寻查,凡有所疑,皆需配合搜捕,不得有误!”
外面一男声朗朗而言,晏宁注意到,任书雅的面色登时变得煞白,暗呼一声“不好”!
“放肆!我们这是靖国公府的马车,与你那劳什子‘教坊司’有何干系?速速让出路来,莫要开罪了贵人,叫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