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朝外走去,几名灰袍暗卫紧随其后悄无声息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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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赵韫看着寻霄恭敬奉上的昙花金饰,眯了眯眸子,不掩眸底嫌恶,“拿去融了,打一只……”
赵韫顿了顿,“打一只纯金的实心兔子来。”
他要送给小姐。
寻霄眉心一跳,世子说什么?要拿号令众暗卫的信物去做只兔子?!
世子还不如把乘风做成兔子。
刚受完罚,一瘸一拐拖着残躯从外面走进来的乘风听到这句话也是大惊失色。
“殿下,不可!若没此物世子该如何联系散落各地的暗桩和密探?”
不同于常年跟随赵韫身边的众暗卫,从小培养出来塞进各个高门宅院当暗桩密探的人可认不出自己主人,他们只认信物。
赵韫懒懒斜靠美人榻,指尖一点一点,“换个信物便是。”
被旁人碰过的东西,他嫌脏。
寻霄听着赵韫随性散漫的话,皱了皱眉,难得也想开口劝诫。
赵韫平静看着二人,点了点放在帕子上的昙花金饰,“要么它进去化成块金饼,要么你们两个抱着它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