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铁心跟鲸巨部落作对吗?”
“没没有。”黑茜听得一愣一愣的,褶皱的额角落下一滴冷寒,融入海水里。
已婚雄性兽人的嫁妆对他而言是件很重要的事,几乎直接决定了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她错愕地看着萋萋,她怎么敢让兽人去偷白逆的嫁妆?
别说鲸巨部落了,就只是惹疯了白逆这个小霸王,她们黑蝶部落也完了啊。
“没有就好。”
朝笙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胸前的紫发,眼神不经意地掠过跪着的黑蝶贝雌性身上,“那现在事实够清楚了吗?”
“总不能说我串通了这三个小兽人来污蔑她吧?”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黑茜深吸了口气,几个眨眼间,做下了决定,“萋萋!”
“你怎么敢这么做?”
黑茜向着萋萋走来,朝笙见状,便侧过身,给黑茜让出地方,立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们表演。
黑茜低头注视着萋萋,脸上的慈祥消失不见,转而是痛心疾首,“你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不仅恩将仇报,还非要去招惹极地海域最强大的雌性。
现在她也保不住她了。
“我”萋萋低着头,她现在也是满肚子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