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但是这就更不可能让他放弃了，布鲁斯双拳紧拽，说什么也要好好培养达米安，继承黑暗骑士的精神，让哥谭后继有人。
无他，因为一想到维恩跳脸捧腹大笑的表情，布鲁斯就感觉血压直线上升。
再说了，他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最让他放心的阿福陪在身边的。
说曹操曹操到，正在驾驶蝙蝠战机的阿尔弗雷德將战机调为自动驾驶，转身对布鲁斯说道：“先生们，这有一封维恩少爷发来的信件。”。
嗯，不是求救型號，预料之中，是一个陌生人的资料，布鲁斯神色不变，继续往下调查著。
康斯坦丁英国人
布鲁斯很快读完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当看到照片的时候，心头一紧，直觉告诉他，这名叫做约翰·康斯坦丁的男人不是好东西。
考虑到维恩的性格，一般人肯定入不了他的法眼，甚至还没见面，布鲁斯已经把康斯坦丁放在金字塔第二层。
顶层是小丑、丧钟、雷霄古以及维恩他们。
心底默默將小本本的位置给康斯坦丁留了一个，正当他想继续看下去，老管家的声音再次传来。
“布鲁斯老爷，迪克少爷，我们到了！”
闻言，布鲁斯急忙放下手中资料，人可以晚点再研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时隔多年，他要与雷霄古、塔利亚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