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成了一团，连连摆手。
其他人不明白他的意思，还在催促他赶紧说。
周明丽往这边看了一眼，立刻笑着解释：“小深的意思是他不能随便骂人。”
“哎哟，这孩子！”一个大婶一拍大腿，“真乖！”
另一个男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如果那个狐狸精在这里了，是不是就可以骂了？”
他说着，立刻就冲着粮油站的方向喊：“喂！粮油站里的那个狐狸精！你出来一下！”
周围的人沉默了一瞬，随后就爆发出了一阵哄笑了。
“我说小孙！你缺不缺德啊！”
“就是就是！怎么能就这么让那个狐狸精出来呢？”
“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更何况人家又不是傻子，凭什么出来让人骂啊！”
卤菜摊子前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而在粮油站里，孟万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那些王八羔子什么意思！
买了周明丽的卤菜，就跟她恩客似的了吧！什么都帮着她说话？
就在孟万淑磨牙的时候，旁边同事的窃窃私语传了过来。
“真烦！”
“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搞得我们现在都不敢出去了……这要是出去了，不是帮她顶了狐狸精的名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