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辱妻打妻!生孩子还有银子!”
“轰!”
“轰!”
“轰!”
“轰!”
四道惊雷,仿佛在四方人马心中炸开。
陈国女兵:“!!!还犹豫什么?抢先下手,哪个俊俏就挑哪个!”
陈国男兵:“可恶!不要脸!竟使出色诱……呸,钱诱?就说女子不靠谱,当什么兵!”
邶国男兵:“一脸茫然……他们在说啥?谁要给银子?不可能,胡说八道,其他能给,银子不能给!”
文山:“!!!”
谁来救救他?”照本宣科啊!
“那男人归我了!”
人群中,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震撼全场。
连一旁厮杀的李将军都被惊得手下一顿,抽空瞥了一眼。
只见一名身高八尺、体魄健硕的陈国女兵,手指着一名清瘦的邶国男兵。
有一就有二。
“我要他!”
“那我选这个!”
“他方才说让我做他婆娘。”
“他也跟我说了!”
“什么?渣男!我换一个。”
“那我也换!”
谢宴在城楼上远远望着,嘴角微抽。
很好,这画面……甚好。
从内部瓦解,果然迅捷。
牺牲些许“色相”又何妨?
待大局定后,再设几处“草楼”或者“鸭阁”。
……
又过了半个时辰。
现在战场都安静了,唯一的声音就是马蹄声,陈卓带人逮俘虏呢。
战场的正中间有个尸体,不是被杀的,赫然是自杀的。
这个尸体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难得啊,人家比当年的谢晌还有骨气。
知道战败了,干脆自杀一了百了。
谢宴抱着昭华站在城门上,看着被破开的城门,和底下一堆无名的尸体。
小丫头大眼睛滴溜溜转,都不带眨的。
“不害怕?”谢宴也是无聊了,问一个两岁的孩子害不害怕,估计她都不知道这是啥。
要是知道,还会有这样看?
将孩子举高些,让她望得更远,看清整座城池轮廓。
“来,看看这座城多大,以后你可是有十座。”
“给你的安排了,再给妹妹的安排!”
……
当夜,大军庆功,同时清点战果。
城中百姓约两万余人,多为边境混居之民,其中陈国本土约占一半。
另一半多是前梁国难民,或邶国境内犯事避祸的人。
譬如,谢宴曾颁令禁止夫妻辱骂殴打。
便有夫妻憋不住了,跑到边境,一只脚踩进陈国地界才敢放开吵。
更有甚者,稍有钱财的,直接在此买了宅子,有空就过来吵个痛快。
俘兵两万余,女兵占半数。
“唉……”谢宴听罢汇报,轻叹一声。
女兵不急,自有去处。
一万男俘却棘手,放归就是敌人。
养着耗粮草。
最终,采纳了文山的提议,先问问有无自愿做“鸭男”的。
愿者,好酒好肉伺候。
优秀的可捧为“草魁”。
结果,文山回报,只有一半人同意了。
既如此,下次攻城,便让没同意的打头阵。
当然,他们身后自有弓箭手压阵。
敢回头,立杀无赦。
若能攻下一城,且未死,便可论功行赏。
虽对他们而言残忍了些……
但古往今来,俘虏不就是待宰羔羊?
……
隔天,陈国边界被攻破的消息还没传到陈国王都。
陈王白着脸站在王城下跟十万大军画饼,目送他们前往边界。
几个老奸巨猾的大臣眼看打起来已成定局,想着多薅点金银财宝,辞官潇洒,这不得要拍马屁了。
一个贼眉鼠眼的第一个凑到陈王旁边,说什么夜观天象,又是哪个地方挖出来一个石头。
所有迹象都说明此战邶国必输,到时候陈国一统天下。
另外几个听有人开头了,立即跟上嘴伐。
几个正直的忠臣只是叹气摇头,心里骂着这些老奸巨猾的老头。
可惜他的嘴不会说,说让王上不要听这些话,说不定还会被扣一个邶国奸细的帽子。
这不,就有一个了。
只见一个刚正不阿的老头,豁然当着众人的面跳出来,指着上面老奸巨猾的几个人就骂:“你们几个,莫要在蛊惑王上了!”
“蛊惑?”老奸巨猾一笑,一个反问:“我等在和王上说邶国不堪一击,我陈国必一统天下…”
“你说我等蛊惑,怎么,非要说邶国一统天下才行?你莫不是那邶国的奸细!”
“你!”刚正不阿的大人哑口无言,只能把目光投送到陈王身上,哆嗦劝了两句。
他劝,老奸巨猾的几个就煽风点火,说他就是想让邶国。
陈王脸色越来越黑,他不笨,知道这个刚正不阿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