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师你过世的岳父,这一回,你还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
也不直接拒绝,却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和小华的事怎么样了?
这次轮到曾国兵尴尬了,只见他略微局促地扭了几下屁股,似乎凳子上有什么东西咯到似的。
吞吞吐吐了一阵才说:凡叔您说笑了,什么小华,我怎么没听懂?
黄不凡心里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找对象,你瞒着干什么?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人就是个外表光鲜,心里的小算盘太多了,根本不值得结交。
心里的厌恶更多了,黄不凡就不大想和曾国兵继续说下去,故意看了看手表:
不好意思,小曾,我还要回卫生院去有事,不能陪你聊了。
你先回去,先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毕竟你都20多了,马上就要成家,这时候才开始学医,虽然你有文化底子,是不是也有点迟?
曾国兵也知道急不来,于是就主动站起来:凡叔,那我先走了,我会和我爹商量这件事的。只要您这个国手肯收我,我相信我爹不会拦着。
这话虽然中听,但黄不凡心里会更厌恶了:你这马屁拍得太露骨了,现在的我能戴得起“国手”这个帽子?
看着他离开,蒋小珍也发现了丈夫对来客的不同,问了一句:不凡,我怎么觉得你对他不怎么看好?
黄不凡叹了口气:你以后会知道的,这个人就是个小人,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用在他身上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