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芯片”这一更具普遍性的议题上,巧妙淡化了调查带来的负面影响,反而为振博得了不少同情分。
而在报道的结尾处,梁文浩引用了一段据称是来自振华核心决策层(未直接点名廖奎)的论述:
【据悉,振华电子内部坚信‘基础研究是立足之本’。其核心决策者曾多次强调,没有扎实的基础研究积累,不掌握关键核心技术,所谓的繁荣不过是沙上筑塔,随时可能倾覆。唯有将‘技术主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企业乃至一个地区,才能在风云变幻的全球竞争中真正立足。
“技术主权”这四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普通读者看来是振华坚持创新的体现,但在少数有心人——比如一直密切关注事态发展的亚历山大·温特,以及港府政治部某些官员——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这个词所蕴含的强烈自主意识和战略意图,远超出一家普通商业公司的范畴,隐隐触及了更深层次的敏感领域。
温特坐在他能够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办公室里,放下手中的《华商日报》,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技术主权……廖月生,萧亚轩,你们果然所图非小。”他低声自语,“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舆论的反击暂时稳住了阵脚,但“技术主权”这一概念的抛出,也如同一声警钟,提醒着廖奎和萧亚轩,他们行走的这条道路,注定不会平坦。他们点燃的“香江芯火”,既照亮了前路,也必然引来更多隐藏在暗处的注视与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