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说最近晏池昀频繁跟她行房,天下的男人谁能逃过这一美人关,家里的贱人就是个例子。
“我让你不要肖想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准勾引晏家家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要不是她还有用处,蒲夫人恨不得拿烧红的烙铁烫烂蒲矜玉的脸。
“母亲误会女儿了,吴妈妈的事情跟女儿无关,经春也不是女儿赶回来的。”
“什么意思?”蒲夫人眯眼,看着她的神色。
“听夫君的口风,经春似乎对他蓄意勾引,所以才被他……”
蒲矜玉很清楚,经春被赶出来之后一定会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告知蒲夫人。
不管她找什么借口,蒲夫人都会把吴妈妈和经春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她之所以这样明说,是算准了晏池昀不会轻易提到这个茬,蒲夫人也不会去晏家直接过问晏池昀。
她就是把这趟水搅浑。
“你是说经春那个小蹄子生了爬床的心思?”
蒲矜玉刻意把经春被赶出来前一晚在浴桶旁,试探问她的那几句话跟蒲夫人重复了一遍。
“女儿翌日醒来经春已经不见了,贴身的丫鬟也突然被换了,这才找了借口归家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平静陈述。
蒲夫人想到昨日经春被送回来时的哭哭啼啼,说的那些话,还有蒲矜玉昨日进门陈情的第一句,她说她误会了。
当初蒲矜玉给吴妈妈喝的汤,她三人都尝过,如果蒲矜玉无辜,经春起了歪心思,那吴妈妈也有可能是经春害的。
所以,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正当蒲夫人思忖期间,外头婆子急急进来禀告,说晏池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