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说着不客气的在左边那边椅子上坐下,随手还拿起一枚果子啃了一口。
“徐帅您这说的,顺子我贪那么多银子,整那么多好宝贝,置办那么多的家业,不就是为了能锦衣玉食,舒舒服服的享受吗?”
“贪银子?”
徐达侧目看着马世龙,“你从哪贪的银子啊?”
马世龙嘿嘿笑着也在椅子上躺下,“陛下手里啊,整个大明,有一个算一个,就属陛下银子最多,我不贪他的我贪谁的?”
“整个大明也就只有你这个混小子,敢当众说这样的话了!”
马世龙附和的笑着,看着徐帅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忽然猛地在椅子上坐起身凑近。
“徐帅,其实吧,今个顺子请您和常帅,吃的这顿饭算是场鸿门宴,我这有点事想要请教您二位一下,我自己有点整不明白了……”
徐达似乎早就有预料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惊讶。
白了马世龙一眼后回道,“鸿门宴是不怀好意,更不是什么好词,下次记着别再这么用了,费点心思选个合适好词。”
“更贴切好听的好词,别成天一副不学无术的样。”
“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呗,哪用得着那么仔细,都是咱们自家人。”
“不是自家人我都懒得说你!”
没好气的说着徐达又白了马世龙一眼,“说吧,到底什么事,你这才刚回京,又闲不住想闯祸?”
“若真如此,不用陛下我就在这儿,先收拾了你,就算嫂子知道了都得夸咱!”
“我哪有那个胆子啊徐帅,这次的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姐解释了。”
马世龙挠着脑袋凑近,“是武院的事。”
“我想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应该也可以正式开院了,可是辽东和西北两边都抽调不开,开了对不起那些有功的弟兄,可是不开一直拖着也不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