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哥。”她吐槽道:“哥你好抠,婚戒都买这么小的钻,我差点都没看到。”叶清语替他解释,“我上班不能戴,有规定。”岑溪然撇嘴,“不戴和有没有是两回事,谁不喜欢大宝石啊。”傅淮州将手机递到她的面前,口吻平淡,“你哥找你。”岑溪然不情不愿接过′烫手'的手机,哀嚎道:“完了,清语姐,一会来给我收尸。”
小姑娘自来熟,性格活泼。
电话另一端的岑聿怀训斥妹妹,“岑溪然,你无法无天了是吧,大过年的,你跑外公外婆家干嘛?”
岑溪然将手机拿到一边,都能听见哥哥的怒吼。“我陪陪外公外婆不行吗?”
她转移矛盾,“哥,妈过年给你安排了一二十场相亲,祝你好运。”岑聿怀:“你在南城老实点。”
“我多乖啊,还能哄外公外婆开心。"岑溪然幸灾乐祸,“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相亲吧。”
岑聿怀:“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他和傅淮州聊了几句,主旨打趣他的婚姻。倏然,叶清语小腹一坠,她捂住肚子,顿感遭了,算算日子,生理期的确是这几天。
不知道有没有弄到衣服上。
她查看沙发,上面幸好没有血渍。
傅淮州一直在讲电话,这个屋子里她能求救的只有他。终于等到电话结束,叶清语当即走到他身边,难为情道:“傅淮州,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你的车钥匙在哪?”
她刚查了周边的外送,由于过年的缘故,小超市关门,大超市离得远配送不到。
傅淮州说:“我和你一起去,是缺什么东西吗?”叶清语实话实说:“我来月经了,没有卫生巾。”不止她,眼前的男人红了耳朵。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叶清语摇头,“没有,我不痛经。”
傅淮州脸色微变,尽量保持镇定,“你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我去买,你去房间休息。”
叶清语硬着头皮说:“都可以,我对牌子不挑,我和你一起去。”就在这时,身体拖后腿,“不行,我弄身上了。”她的声音声如蚊蝇,几乎听不见。
傅淮州看看窗外的天,“外面冷,你好好待着。”叶清语扯了扯他的衣袖,深呼吸一口气,难以启齿又不得不开口,“傅淮州,我没带干净的衣服,你还得给我买新内裤,我罗列单子给你。”傅淮州:“好。”
幸而,其他人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傅淮州带她上楼,交代两句捞起钥匙离开。这个时间点只有连锁超市开门,傅淮州加速驶去。叶清语罗列好她需要的物品,闭上眼发给他。她独自一人审视他的房间,冷色调装修没什么特别,能够看出,他在这里呆的时间不久。
傅淮州第一次买卫生巾,询问工作人员方知摆放位置。他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微拧眉头。
她说需要日用卫生巾和安睡裤,他看到的有网面、裸感、纯棉,更不必说,五花八门的品牌。
傅淮州不知哪种好,拿在手里端详,男人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挑了价格最高的卫生巾。
可安睡裤是什么?他只看到了日用夜用和超长夜用。傅淮州问工作人员,“你好,安睡裤在哪里?”他语气坦荡,并不觉得羞耻,月经陪伴每位女性,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工作人员指了指,“对面货架。”
路过的两位女性看着傅淮州,开始聊天。
“还得是人家的老公,对卫生巾真了解。”“要我家的,只会说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懂这些。”“没错,还说多丢人啊,来月经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心者不用教,无心者教不会。”
傅淮州不以为意,拿起最贵的安睡裤,和卫生巾一起结账。商场二楼有内衣店铺,面对卫生巾镇定的傅淮州,面对内衣生出局促之意。“先生,您好,给老婆买内衣吗?”
“对,我问问我老婆。”
傅淮州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叶清语,【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叶清语脸颊猝然红透,【随便,都行,都可以,一次性的吧,不用清洗直接穿。】
傅淮州:【哦,好。】
他又问:【你穿什么码?】
叶清语:【M号。】
她后悔没有和他一起去,怎么能让他买内裤呢?好丢人。傅淮州买了一次性和纯棉的内裤两种,挑的是最普通的款式,没有蕾丝没有花边没有镂空。
销售员看他气质不菲,卖力推销,“先生,睡衣要带一套吗?”傅淮州想了想,“要。”
老宅没有准备她的衣服,要给她买几套衣服。销售员热情介绍,“你看这套,我们店销量最好的款式,保准生活和谐。她手里拿的是一套黑色V领蕾丝吊带短裙,背后镂空,叶清语从未穿过的款式。
不对,她之前在酒吧穿过黑色吊带裙。
如出一辙。
“还有这套,白色也很好看,换着穿。”
白色丝质V领吊带睡衣,没有繁复的装饰,和叶清语气质更搭。傅淮州嗓子发痒,眼睛瞥向别处,出声拒绝,“不用,常规的就行。”销售员仍不死心,“真不用吗?”
“不用。“男人语气坚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销售员悻悻收了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