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可是先认识的剑圣……如此把握情感平衡,自己简直就是天才!
桑浓黛正沉浸在对自己的夸赞中,忽然,轻风拂面,裴谚倾身贴近,吻住了她。
晏清丞怀疑,裴谚这具身体也有问题。
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涌动,混合着酸涩与甜,愉悦与细微的痛楚……还有不满,不满足,更多的是想要彻底拥有她的欲望,不属于任何其他人,让她眼里除了自己不能再有别人,可是若是他的分身,算别人还是自己呢?无法分辨,于是这种独占仿佛永远不会满足。强烈的情感涌动令他的动作故意变得生涩,裴谚吻得没有章法,不知分寸,一边吻,一边将她抱到桌上,冰镇蜜酒被碰倒,濡湿了她的衣裙,甜香四溢,竹屋前的这张木桌不太稳当,桑浓黛本能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裴谚呼吸顿时更加沉重,恨不得将她唇舌吞吃下去,没有丝毫清冷孤寒无情剑圣的影子。“唔…“桑浓黛喘息艰难地推了他几下,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心一横,狠狠咬了他一口,血珠涌了出来。
裴谚含着她的唇舌,与她共享了这血腥味,又吻了一会儿,才松开。桑浓黛气喘吁吁道:“我明明说过一一”
不对,她跟魔尊说过,但没跟裴谚说过。
裴谚手指触碰到唇上的伤口,幽深的眼眸望着她:“他也这样吻过你?”“那……那又如何。”
裴谚将她抱到怀里,解开她的外衫,手掌抚摸过她的脊背:“他也这样触碰过你?”
桑浓黛心说你明明都知道!
他这是在找不同么,他要是找不同的话……她脱口而出:“但我没咬过他!”
裴谚笑了。
他凑到她唇边,低声哄道:“那再咬一口。”桑浓黛盯了他一会儿,扒开他的衣服,埋头咬在了他肩上,用了十足的力道泄愤。
裴谚身体绷着,待她咬完,他再次亲她,这一次他吻得细密温柔,给足了她喘气的空隙,片刻后,他喑哑问道:“这样舒服么?”桑浓黛气息微颤:"…
裴谚起身,将她拦腰抱起,进了竹屋。
屋内是舒适的清凉,床铺整洁。
把人放上去,竹床发出吱呀声。
桑浓黛抬头望向他,有些紧张。
裴谚伸手与她十指相扣,从他掌心传出灵力,游走在她的经脉里,忽然之间,桑浓黛似乎感受到了结契时所说的相融感应,他的身体反应和她一样,有些紧绷,又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最明显的是那已然触碰到她的渴求。桑浓黛想到在魔界时,魔尊有一次也几乎到了这一步。她一走神,他就察觉到了,不仅察觉到了她的走神,而且立即知晓了她走神到了哪里,这就是结契之后神魂交融带给双方的敏锐洞察。裴谚捏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漆黑的眼瞳凝视着她:“黛儿,看我。”桑浓黛眼珠一颤,回过神来,注视着眼前的人。裴谚低哑问道:“我是谁?”
桑浓黛说:“只是一两杯甜酒,我还没到醉得认不出人的地步……”见他眼神深不见底,整个人的存在感那么强烈,桑浓黛本能地蜷了一下腿,小声说:……裴谚。”
裴谚吻着她柔软的唇,她白润细腻的颈,渐渐往下……一边吻,一边低声说:"黛儿,再叫两遍。”
“裴谚,裴谚
夏夜清风吹拂着万里云山的雾霭,缭绕在这座山峰的绵延竹林间。